刀光如影,我本能的伸手去接,所谓空手夺白刃,这正是我现在使用的这一招。
一时间,我的手掌一股暖流涌出,疼痛无比。
张月儿没想到我会空手夺白刃,而且如此的直白。
眼瞅着我的然后的手掌,她整个人都僵住了,虽然她不知道我已经开着灵目,但我知道,接下来必须要说服她,让她相信,秦兰兰已经中邪了。
“阿姨的身上已经被种蛊了,而且是蛛毒。”
我的话就是在替自己辩解,其实对于张月儿来说,她是学过风水秘术的,对这些事情应该很容易理解。
但是她怎么可能会相信我,她手里的刀,硬生生的从我的手掌上来回抽插了两三下,我感觉自己的手筋都被切断了。
顿时,我的心中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疼!
“你才被种蛊了呢,张月儿今天必须杀了你这个瞎子!”
刀口的血还在滴滴答答的,张月儿将刀抽出来,奋力的向我身体的其他地方插来。
一注鲜血,从我的胸口喷射而出,直接溅到了秦兰兰的身上。
因为我是纯阳之体,鲜血也是纯阳之能,瞬间将秦兰兰的身体搞的白烟顿生,一声惨叫。
“啊!我……血!”
秦兰兰在床上打起滚来,体内的蛛蛊若隐若现。
我的灵目可以看见,那只八脚的家伙,很痛苦的样子,但是秦兰兰更加难受的境况。
反过来,在张月儿的眼里,秦兰兰的表现就是一种折磨。
“妈妈,你怎么样了,很难受吗?你放心,我一定杀了这个瞎子!”
即便她这样表达,但她已经松开了手里的刀刃,一下子扑向了秦兰兰。
看的出来,她满脸的恐慌,已经不知如何是好了。
见到秦兰兰身上,凡事碰到我的鲜血的位置,全都冒气白烟,张月儿怒视我吼道:“你是不是给我妈下毒了,你的血是不是有问题?”
“我的血没问题,不过阿姨就不好说了,可能一个月都听不过去。”我说的非常直接,同事忍着剧痛,从体内将那把刀硬生生的拔了出来。
我顿时感觉浑身失力,特别的疲乏。
“你别胡说,你就是个畜生,你的话还是留着跟阎王老子说吧!”
我知道张月儿已经对我恨之入骨,但现在她的主要目的还是要救秦兰兰,他想去搀扶她,但因为蛛毒的入侵,秦兰兰已经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滚着。
但是通过我的观察,秦兰兰身上的蛛毒,因为我纯阳的血液,导致她体内的妖火又少了一些,而且人的阳气有上升了一节,那火苗已经燃出生机来。
只不过现在张月儿根本就不知道我的所作所为,到底是为了什么,而且她更不明白我的血液有多大的功效,毕竟她所学的风水不过是皮毛,而且皮毛都算不上。
我没时间跟她解释,因为她是练家子,刀法还是可以入眼的,但现在我的伤口,如果不及时回去治疗的话,极有可能就得挂在这里。
“阿姨,你明天早上就知道我现在做的一切是为了救你,你的确中蛊了,我是在帮你,不过是张月儿把事情破坏了,现在看来,你活不过一个月,我现在也要回去,咱们来日方长,我希望能帮的上你!”
我不想暴露我的身份,更不想把话说得那么清楚,但是我的话只是对秦兰兰自己一个人说的,张月儿根本听不到。
但我不得不这样说,如果我对秦兰兰非礼的事儿被认定为真的,不光我的名声,就是秦兰兰包括张进山甚至张家的名声,可以一落千丈,更何况我雷公的名声从此就彻底完了。
见我这样解释,张月儿也傻了,因为我说的有理有据,甚至对我说的话刚到无比的震惊,如此专业,如此负责人,这还是个废人说道话吗?
张月儿沉默半天,才紧了紧眉头疑惑道:“瞎子,你不要不懂装懂,你说的话靠谱吗?”
可能她不愿意相信我是个瞎子废人,或者是因为他更不愿意相信一个瞎子个亿对她妈妈图谋不轨,但现在她还是把我当成真正的废物来看待。
我不过是淡淡一笑,没有回答他任何问题。
在她的关注下,我扔掉手里染红鲜血的刀,转身就往张家大寨的外边走。
一边走,我一边用自己的方法,将伤口的血液流动给锁住了。
我的方法很简单,就是封穴。
但是在张月儿的眼里,这个招数,不是一般人都会的,她更加怀疑我了。
“瞎子,你是不是不废?”
我顿了下,但是没有回答他,只是自顾自的往灵山方向走去。
“瞎子,老娘叫你呢,你给我回来!”
张月儿一股命令的语气,但因为秦兰兰一声声哀嚎,还是把她给叫回去了,她只能回头照顾她的母亲。
我不能在挺了,因为封穴只不过是让血液的流速慢点,不能死在半路,可我知道,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迅速回到灵山,让蛇婆帮我准备点药材,止住血液。
因为流血的原因,我的速度不能太快,半路打了车,花了量倍价钱才回到灵山。
进了房间,我忽然间感觉脑袋非常沉重,眼前昏花一片,眼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