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月儿楞在那里,一直没有动弹,整个人僵住了。
“这不可能,一定有诈,月儿出手将这个怪物弄死。”
张进山有名的下手黑,见到这样的事情,他是不可能让自己吃亏的。
“好好!”张月儿反应了过来,张进山就是让他杀人灭口,死无对证!
张月儿挥舞起拳头,摘下自己的耳钉,如风般想我脖颈动脉刺来。
我可以感觉到呼啸的风声,张月儿出手的速度跟力道十足,如果有高人细心教导,这个漂亮的女孩绝对是风水界的一股清流。
如果普通人,她这一下绝对可以把目标的血放干净。
只可惜,她的目标是我,我可是修炼过十几年风水秘法的。
“张月儿住手!”袁英一声惊呼。
我感觉身体已经可以行动自如,左手从藏在寿衣当中,两根手指夹住张月儿手里的耳钉。
不论她如何用力,根本无法碰到我,只能再次增加力量,可却没有丝毫变化,整个人就被我按在那里。
在张月儿的注视下,我夹着他的手指,猛地向外弹了下。
耳钉在众人面前划出一道寒光,擦过张月儿的手腕,一注鲜血瞬间滴落下来。
她猛地捂住自己的手臂,根本没法理解我的状态,颤巍巍的问:“瞎子,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我根本没搭理她,而是认真的感受着张月儿身上的气息,刚才那条小蛇就在她身上消失的,这丫头估计要有危险了。
“雷鸣哥哥,你真的还活着吗?我一直相信,你一定不会死!”
袁英推开身前的袁天朗,几步就冲了过来,一把抱住了穿着寿衣的我,眼泪滚滚而落。
这十几年来,虽然爷爷给我找了四家因缘,可我从来没碰过女人,现如今被袁英这样抱住,浑身开始发热,一股暖流游遍全身,一种奇特的感觉怦然而生。
她身上的香味,让我无比的喜欢,从昨天开始,她是那个最向着我的人,是最受信用,毫不嫌弃我的人。
我也想抱住她,但现在不行,因为在他们面前,绝对不能暴露自己真实实力。
因为她没有毁约,如果我用本事帮她,她就会更加麻烦,除非我能得到另外一家的重新履约。
从昨日雷劫开始,我对爷爷当初的警告越来越坚信不疑。
袁英抱着我的时候,张进山带着受伤的张月儿想要逃跑。
我推开袁英,低声问了句:“张家人要逃走吗?不守信用会有报应的,今天不想嫁我了?”
听到我这样说,张月儿激灵一下,可还是装作什么都没听到,冲着院外的车跑去。
蛇婆的藤杖带着风飞出房间,直直的插在院子中间的土地上。
她缓缓的走进院中,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张家父女。
“老婆子,你干什么?想要钱是吗?我这里有五万,给我们让开!”张进山打开手包,从里边拿出厚厚的几大摞钱,推到了蛇婆跟前。
接过几沓钱,蛇婆掂量了几下,啧啧道:“当初的掏粪工,如今这么有钱了,看来雷公没少帮你吧?”
张进山紧了紧眉头,十几年前,他的情况确实是蛇婆说的样子。
当年爷爷凭借雷公身份,给张家审了三世冤案,这才让他们家族气运亨通。
“臭婆子,别那么多废话,我让你闪开就闪开,这些钱不够我们家还有的是,你可以跟我到车里拿!”
张月儿依然是当仁不让,她明白如果自己不离开,将要发生的是什么。
蛇婆看了眼手里的钱之后,无奈摇摇头。
“钱这个玩意是个好东西,可是来的太脏了,那就没有意义了,倒不如实现它最后的价值。”
蛇婆将钱端在掌心,一团阴火燃起,几沓钱瞬间化作灰烬。
张进山见到这个举动怒火燃烧,挥拳就要砸向蛇婆。
“张进山,雷鸣没有死,你们张家该兑现承诺了!”
此刻,袁天朗从身后走来,一本正经的说道:“你家月儿大小姐说的,如果雷鸣不死,她就当场嫁给她,有必要洞房花烛,现在人活着,你们还想毁约?”
我感受着张月儿身上的气息,她已经开始紧张了,扭头看向我,发现我在努力用耳朵向她的方向凑近听着,她不耐烦的远离我两步。
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张家父女的身上。
张进山的眉头紧锁,一张脸上的五官几乎全都拧在了一起。
“我们张家可从来没说过雷鸣不死就嫁女的话,你们可别胡说八道污蔑人。”
原来袁天朗早就知道张进山会抵赖,他扭头看向诸葛晨。
“诸葛大老板,你说呢?这两天的事儿你也全都经历了,她张月儿说过雷鸣不死就嫁给他,可以洞房的话对吧?”
诸葛晨一脸茫然,拿起电话直接打出去了。
“喂,那个老赵啊,让你们准备的酒宴已经安排了吗?”
诸葛家全然不理袁天朗,岔开话题直接走出房间。
听到这句话,我本能的感觉到,他跟张家应该有合作,而且事关重大,所以诸葛晨才处处向着张家。
不一会,诸葛晨从外边回来,诧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