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一定有人懂蛊医。”
林七言笃定道:“会蛊医的人是不是就是夏月?”
她才抬眸和祁竹溪说这话时,便猛地发现这家伙已经到了她跟前。
“嗯嗯,七七真聪明。”
祁竹溪一边赞赏般的喟叹,一边弯腰将林七言抱起来,自己坐在椅子上,重新将人给放在腿上禁锢在了怀中。
他埋在她的颈窝处深深吸了一口气,如同瘾君子般脊背都在微微颤栗。
好像不过分开片刻,对他而言便已经是三秋之时了一样。
林七言被他这副模样弄得心神微动。
从尾椎骨升腾起的酥麻直冲头皮,似乎身体里的每一寸血肉都在为祁竹溪的接近而畅快欢呼一般。
这不对劲,甚至有些诡异。
该不会是因为她喝了寒毒血制作的药引,又和祁竹溪胡闹了这一番,改变了附悲的什么机理吧。
林七言一阵心惊肉跳,都忽略了祁竹溪心底那骤然炸开的满足感。
像是渴水的鱼终于得到甘霖一般,叫嚣着的妄念在越烧越烈。
长睫下压着的眸子里,爱意浓重深沉,纠缠着滔天的欲望时,变得病态而猩红,像是露出獠牙的怪物一样。
但怪物知道,需要藏好利爪,装得乖巧,将一切见不得人的肮脏欲望收拢在皮囊之下。
诱骗着他的爱人,得到她的所有目光,好完完全全的占据她的一切。
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
祁竹溪眼底的血色一闪而过,他舔舐着林七言脖颈上的肌肤,漫不经心的说道:“夏月是蛊渊一族的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