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还要去谈生意,你们都别喝了!”赵子悦看到瓶里酒都已经见底,就想夺过两人的酒杯,不料却扑了个空,整个身体差点没扑在桌上。
幸好她反应快,双手撑住了桌子的边缘。
胡元朗趁机给徐来满上酒:“来!我们干杯!不醉不归。”
赵子悦一时情急,稍一用力站直了身体,刚想再次夺下他们手中的酒杯,他们早已将酒喝到肚子里。
两人还不忘把手中的空酒杯倒过来给她看。
“子悦,你瞧,我一滴没剩!”胡元朗说完,“啪”的一下就趴在桌上......
徐来伸手推了推他的后背:“胡老弟?胡老弟!”
“你老实说,刚给他酒里下了什么?”赵子悦清楚胡元朗的酒量。
徐来摇摇晃晃站起来,扶着胡元朗就往门口走,见赵子悦还呆愣在原地:“过来搭把手。”
赵子悦没办法,只得上前扶住胡元朗的一条胳膊。
两人合力送胡元朗上了公寓楼上的一间房屋睡下......
赵子悦轻轻关上房门,抬头便看到徐来一只手撑着走廊墙壁拦住她。
“你要干什么?”赵子悦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眼睛,想推开他,却被他搂住后推门进了隔壁房间。
房间里没开灯,只有明亮的明光从窗户外面洒在两人身上。
徐来俯身想吻住她,却被她隔挡开来:“一身酒气。”
“嫌弃我?”徐来微笑着松开手,脱下衬衫,露出精壮结实的腹肌......
赵子悦可不管他这么多,转身转动门把就要走,徐来从后面抱住她:“这个胡同学,是不不喜欢你......”
赵子悦气急,就往他脚背上用力一踩,痛得他不得不松了手。
“脚都肿了。”
“活该!谁叫你乱说!”赵子悦扭开门把,趁他抱脚呼痛,赶紧跑回了自己房间......
可第二天,胡元郎开车带着徐来几人去了河内好几个批发部,那些老板一见是徐来几个人,连样品都不看,要不直接说不收这样的货,要不就是刚进货,暂时没有再屯货的意思......
徐缺在路边摘了一片大芭蕉叶扇着风:“很明显,一定是那个和义帮的黎柄昆在捣鬼!”
叶锦元在一旁看着手腕上的时间,他还想着要去跟土肥原贤二去接头。
可棕色小皮箱被炸,美金被烧毁,就算接上头了,那又能有什么用?
本来想着高价卖掉船上这货,还能弥补下被烧毁美金的窟窿。
现在也成了镜中花,水中月!
赵子悦也是一筹莫展。
“要不去我们越南北部试试,那里有个地下黑市,价格可比卖给这些小批发部的钱还要赚得更多。”胡元朗也没了辙,他总不能打着父亲的名头,压着这些商家吃了进这批货吧?
等下越南日报的头版头条都会争相报道,自己作为胡副警署总监的儿子,滥用家族权势等等......
北部?
那里山林密布,经常有越共游击队出没......
叶锦元立刻摇头否决:“不行!那里地处偏僻,万一遇到地方武装......”
“我看行!”徐来却投赞成票:“只要胡少爷再拨我们一些人手。”
“没问题,我跟你们一起去。“胡元朗一脸兴奋。
赵子悦却不同意:“元朗,你当我们是去荒岛求生?不行,你不能跟我们去,徐缺,你也待在公寓,守着行李,等我们的好消息!”
她话音刚落,和义帮的黎柄昆就亲自领着一队手持棍棒的人马过来。
“这里的事情都没处理好,还想着去北部,真是大言不惭!”黎柄昆一挥手,将徐来几人团团围住。
胡元朗要上前阻拦,被黎柄昆的两名手下给拦住。
“就凭你们,也敢拦我?”胡元朗情急之下,低头抓住一名和义帮手下的胳膊就狠狠的咬了一口:“呸!真臭!”
那义和帮的手下平时都是嚣张惯了的,被胡元朗这么一咬,惹得他直发毛,抬起枪把对着他脑袋就是猛地一磕!
顿时,胡元朗感觉额头上有一股热热的液体流下来,探手一摸,才反应过来:“你竟敢打我?!”
“我打你又怎么了?”那和义帮的手下还不解恨,操起枪把又要往他脑袋上砸.....
“砰”的一声,枪响了。
那和义帮的手下刚举起枪把想砸下去,却被一发子弹击中的眉心,瞬间仰面倒在地上......
“少爷,您没事吧?”是胡元朗的司机老黄,他手里枪管还冒着烟,却不顾一切的奔了过来,托住胡元朗的脑袋:“完了,少爷,你的头破了,得赶紧去医院。”
“老黄,叫他们把我朋友放了。”胡元朗一手按着头部受伤部位,一手指着黎柄昆:“黎叔,你放纵手下人打我,你给我记着!”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黎柄昆气得上前就给了刚被击毙的手下尸体又连踢了几脚。
胡元朗冷笑道:“黎叔,收起你的表演,放了我的朋友,要不这事没完!”
黎柄昆摸了摸自己的大背头,手指节已经泛青,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