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入怀里:“新四军最近缺衣少食的,还好南方天气不冷,这些也可以买好多粮食......”
“就当我交的党费吧。”徐来讪笑道。
谁知汤先生马上变脸:“你擅自和军统作这种买卖,本是要处罚你的,看在你还...唐绍仪是有可疑,但他这样一个国军元老级人物就这样死了,我们潜伏在上海的其他同志,要给你做的事擦屁股,得用多少纸,还有未知的牺牲......”
“人又不是我们杀的,关我们什么事?”
“关我们什么事?要是国军那边就一口咬定是我们干的,到时这真假莫辨,谁能担起这个责任?”
“那怎么办?”徐来这时才感到事态的严重性。
“法租界的报社里,有我们的同志,会尽力会将此事引向日方。他们不是想用这些汉奸走狗对付我们吗?我们也可以说这些汉奸走狗拉拢唐绍仪不成,所以图穷匕见!”汤先生表情严肃,似乎对徐来很不满意:“还有,你没有向我汇报你要结婚的事!”
这?徐来尴尬了:“又不是真结婚......不,也没结成......你怎么知道的?”
汤先生故作神秘:“你的一举一动。我都尽在掌握之中。”
徐来从他眼里读出了戏谑:“老汤,想怎么惩罚我,直说!”
“臭小子,还敢威胁我!”汤先生额头成皱成了“川”字形:“如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