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老农,被几名忍者按在刑讯桌前,有个忍者揪着他的脑袋,还有一个忍者一直用大瓦数的台灯照着他的眼睛。
只要他一眯眼睛,马上就有人拍他脑袋,不让他睡......
“说!是谁指使你往军火库送炸药的?!”揪着他脑袋的忍者有点不耐烦了:“这老头,都折腾了三个钟头了,还不肯说,来,你替我一下,我扛不住了。”
连审讯老农的忍者都有点扛不住,更何况是老农?
可老农他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直到天亮时,审讯他的众忍者都已经是疲惫不堪,老农也是在崩溃的边缘......
在隔壁观察室的川岛梦子,正趴在桌上打着瞌睡......
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川岛梦子惊醒,一看墙上的挂钟,已是早上八点钟了。
难道是审讯出了结果?
她打开观察室的门一看:“三浦将军,您怎么来了?”
“审讯出结果没有?”三浦三郎走进观察室,在单反玻璃前站定,看着隔壁昏死过去的老农,示意川岛梦子过来:“既然这老农是在小农场作工,那就一定和他背小农场的老板有瓜葛。”
“将军,您的意思是......”川岛梦子瞬间明白了三浦三郎话里话外的意思......
待在梅花堂一天一夜没回去的川岛梦子,都忘记了还有丈夫的存在。
这不,程海见她昨夜未归,只得将保安团的一些事宜安排妥当,便来梅花堂一探究竟。
他拎着自家姆妈做好的饭菜,到了梅花堂找到了川岛梦子。
川岛梦子正在看着手里一叠审讯记录单。
她一页页的看着,嘴角含笑:“老农不识字,只要拿着他的手按几个指印,这还是不手到拈来?”
“梦子,都中午了,你一定肚子饿了吧?”程海没注意她喃喃什么,只是兴冲冲地提着食盒放在她面前:“姆妈现做的。”
川岛梦子先是眉毛一蹙,将手中的那叠审讯单子,不着痕迹地放入抽屉里,然后合拢,才挪了挪桌上的食盒,正准备打开,来接班的犬养健正好进来。
“程桑也来了。”犬养健似乎有什么话,不好当着程海的面说。
川岛梦子笑着说道:“他来给我送饭的。”
“哦~”犬养健见程海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只得示意川岛梦子。
川岛梦子当然领会其中意思:“阿海,我送你出去。”
“梦子,你黑眼圈这么重,不回去休息一下。”程海关切问道。
川岛梦子心中一动:“阿海,高层急需结果,我不得不...我先送你出去。”
犬养健见程海看向自己,只得走到单反玻璃前,看着刑讯室里的一切......
川岛梦子送走程海回来,赶紧从抽屉里拿出那一叠审讯记录:“师兄,那老农,就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我不得不.......”
犬养健随意翻看着审讯记录:“梦子,你做得对。那老农又不识字,这按了手印,当然也算他的口供。”
川岛梦子神情凝重,她的视线落在桌上的食盒上:“我得给他送点吃的,他现在可得好好活着。”
川岛梦子先前就有了三浦三郎的指示,现在又得到自家师兄的全力支持,这下干劲更足了......
刑讯室里,老农迷迷糊糊醒来,看着桌上的吃食,尽管很饿,但他还是将头一偏:“我...我情愿饿死,也...也不能冤枉人!”
川岛梦子冷笑道:“你不愿意吃,那更好,你死了,你的老板就更死无对证!”
“你什么意思?”老农抬头看着面前这个一日可以三变的日本女人,本来就一天一夜没吃任何东西的他,不禁忍不住恶心地吐了一地的酸水......
川岛梦子掩鼻退后,身体靠在审讯桌前,仰头“咯咯”笑道:“你反正不识字,审讯你的记录,我们想怎么写,就怎么写。喏,你看你左手食指,是不是还沾有红色印泥?”
老农抬起左手掌一看,果然自己的左手食指上沾着那鲜艳的印泥......
“吃不吃饭,随你,反正口供到手,你活不活着,都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川岛梦子指着桌上的饭菜,又转身对看管他的忍者们吩咐:“他若不吃,就倒掉!”
“你...你们太卑鄙了!”老农拿起桌上的饭菜就开始吃起来......
川岛梦子招手示意那几名忍者出来......
观察室里。
川岛梦子背着手,在这几名忍者面前走来走去,最后好像还是做了决定:“你们的,这几天,对那个老农,一日三餐,好好养着他。”
“梦子小姐,这不是浪费粮食?”一名忍者不解:“审讯记录都到手了.....”
“啪啪啪”几下,那忍者就被川岛梦子扇了好几个耳光:“照做!”
“haii!”那名被打的忍着低头应声,打肿的脸都不敢捂一下......
上海日本宪兵总部。
办公室里。
三浦三郎将一份审讯记录递给岩井英一。
岩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