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需要趁手的家伙吗?我带了!”
老七宫玮最积极,作为一个荒野求生爱好者,他每次出远门的时候都习惯性地带上自己的大背包。
里面有绳索、甩棍、匕首……还有能毒倒野兽的药。
“七哥,我要甩棍!”宫瓒现在都觉得手心发痒,亲眼目睹了高冬莲殴打小丫丫的场面,他恨不得亲自手刃了那泼妇。
“老八,这次你别动手了,你下手太黑,如果真的把人弄死了,你还得吃官司,不值当。”老二宫珩一边说着一边从老七的大背包里挑了一把匕首。
作为一名顶级厨师,还是刀具更趁他的手。
“没关系,我可以帮老八辩护。”老三宫珹玩味一笑,作为一名金牌律师,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为老八辩护了。
“放心,有我在,老八就算把人打得只剩下一口气,我也能把人从鬼门关拉回来。”老四宫瑧是国内外有名的医生,妙手回春,在世华佗。
“老八,把你的墨镜给我。”老五宫瑜接过宫瓒递给自己的墨镜,扣在了脸上。
作为新晋影帝,他得保护好自己的隐私,可不能因“影帝乡村撕泼妇”的词条上热搜。
“你应该再戴上一定假发,外人更加看不出你是谁。”老六宫顼认真建议,他是一名设计师,老五信了他的邪,真的搞了一顶假发戴上。
一说要去教训欺凌了宝宝的夫妇,弟弟们的眼睛里都冒出了狼一样凶狠的绿光。
他们看起来不像是去打人,更像是去吃人,而且还是生吞活剥了的那种。
作为大哥的宫珏不由提醒了一句:“无论如何都要留那两个人一口气,要是死了,后续处理太麻烦。”
就好像高冬莲对小丫丫那样,可以让她活着,但怎么样活着?则有他们说了算!
在派出所里拘留了三天,李东强和高冬莲就被放了出来,重新获得了自由。
他们以为宫瓒没有证据,以为他们被无罪释放了,一时间,更加嚣张。
他们甚至还把家里养了多年的大公鸡给宰了,炖了一大锅,自己为自己接风洗尘。
“那个城里来的年轻人还真是蠢!没有证据就敢告咱们,他这就是污蔑!咱们还可以反过来告他呢!”
高冬莲虽然被打掉了一颗门牙,两只手也骨折了,却一点儿也不耽误她吃肉,她把李东强帮她举着的大鸡腿啃得脸上都是油,一边骂骂咧咧:
“那个死丫头真是个丧门星,晦气得很,自从养了她,咱们的日子就没好过!现在她被带走了,咱们也落个清净!我就不信她有命去城里享福,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夭折了呢!”
对于只有三岁半的小丫丫,高冬莲满嘴诅咒。
“可是那个经常打生活费的城里人如果知道丫丫被别人带走了,会不会不再给咱们打钱啊?”李东强忧愁地皱起了眉。
少了这笔生活费,他们的生活就没有那么自在舒服了,他就得更加努力地挣钱了。
“你傻啊!你不说,我不说,那个城里人就不会知道!”高冬莲莫名自信,说话的时候,嘴巴里嚼碎的肉沫乱飞:“反正自从三年前那人把死丫头丢给咱们就没有再出现过。”
“可是万一……”
“没有万一,在咱们家小宝成年之前,咱们俩死都要守好这个秘密!”高冬莲咬紧后槽牙。
她还指着那笔钱养活她的小儿子呢!
话音刚落,就听到“哐当”一声,院门被人一脚踹开了,伴随着一道清越好听的声音:
“什么秘密值得你们夫妻俩以命相守啊?说出来,让我们听听呗!”
竟然有人敢踹她家的门,高冬莲的泼妇劲儿“腾”地一下子上来了,冲到院子里就破口大骂:“哪个没娘养的踹我家大门?不想活了!”
这泼妇说话真脏!
向来脾气不好的宫瓒瞬间恼了,不顾哥哥们的阻拦,直接冲到了高冬莲身边,长腿一抬,赏了她一个窝心脚。
高冬莲一下子被踹倒在地,疼得捂着肚子直打滚儿,肋骨好像断了一两根。
“你……你怎么又来了?”李东强看着再次出现的宫瓒,就跟见了鬼一样,吓得面如死灰。
这个年轻人不是一般的狠,每次动手都是下死手啊!
李东强害怕自己也被打,不敢动弹,更不敢去扶被踢倒在地的高冬莲。
他又看到了站在宫瓒身后七个犹如君临的男人,更加瑟瑟发抖:“你……你们……你们又是谁啊?”
他们每一个都人高马大,俊美无俦,身上散发着凌然气场,令人不寒而栗。
李东强还没来得及看清他们的长相,就听到一声吼:“兄弟们,先动手!”
紧接着,宫瓒就把李东强按倒在了高冬莲身边。
“你老婆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更不是!为虎作伥,更加可恶!”
宫家八兄弟心照不宣地把李东强和高冬莲夫妇围了起来,一顿胖揍。
先出口恶气再说正事。
来之前大哥说了——
只要打不死,就往死里打!
所以他们下手一个比一个狠,噼里啪啦,拳打脚踢,就打脸,专打脸。
彼时,村口停满了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