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我没有想错。
对,肯定是的,肯定是我还没有发现,我要仔细,要仔细……”
就这样的一阵自我pua,方成心中又是信心大起,信念十足的高度集中起了精神。
这次势必要发现出端倪,不能再当傻逼二百五。
两人,一老一小就这样一直坐到了晚上,又再到清晨。
直到初阳从东边爬起的时候,方成终于是绷不住了,
精神力的高度集中,精神的高度紧绷。
主要是什么发现都没有,什么毛都没有。
一直都是在不断的自我pua,一直在无用功的消耗。
终于~他终于绷不住了,睁开了眼睛,两颗眼球上满是血丝。
他就准备破口大骂了。
可就在这时,忽的看见,不远处从村口走出来了一个人。
正是昨天那个老妪。
她手里拿着一个木桶,一瘸一拐的走出了村子,走向了水井旁。
然后将木桶绑在绳子上,将木桶地丢进了水井中,开始打水。
“啊这……”
方成一时就愣住了。
只见,那老妪在吃力的将装满水的木桶拉起来后,又将木桶里的水给倒了进去,然后又将木桶丢了进去,又重新打水。
“这什么情况。”
方成懵逼了。
这和昨天怎么一模一样的场景。
而就在方成摸不着头脑的时候,一旁坐着的齐宵履睁开了眼睛,吐出一口浊气。
沉声道:“果然是这样的。”
方成直接傻眼。
“啊?”
齐宵履没有理会他,站起身来,盯着那个不停在打水又在倒水周而反复的老妪,眉头深深皱起。
喃喃道:“这村子中少说百十号人是有的,每个人的路线,每个路线所代表哪一个阵法的解法也不知道,
若只凭我一个人,如此庞大的算数和统计运算量,只怕不要一年,也要半年。
那……
那个人是怎么做到的。
难道他真的比我高?”
说着说着,齐宵履眼神又暗淡了下来,周身散起了颓废之气。
整个人仿佛一下子就苍老了十多岁。
“不是?
师傅你在说什么呀。”
方成是真的搞不懂,真的。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简直就跟听天书一样,这就是我和师傅之间的差距吗?
是了。
只是我没想到过,差距会如此之大。
“师……”
“不会!”
齐宵履忽的拍手,抬头,浑浊的眼眸中,光亮又起。
“啊?”
方成被惊了一跳。
齐宵履没有去理会他,又自顾自说着。
“肯定是他早在几年前就来到了这里,并且发现了这个村子的奥秘。
然后就一直都是待在这里运算着解法。
是这样的,肯定是这样的。
而且,还可能不止几年,他可能五年年,十年,前,就在这里了。
哈哈,哈哈哈,肯定是这样的。
然后直到遇上了吴秀秀那丫头。
哼!所以不见得就比我高。
哈哈,哈哈哈~”
越说着,齐宵履便越是信心大起。
他是信心大起,但方成就不是了,一颗心都凉半截了。
哭腔急声道:
“师傅?师傅?您是疯了吗?师傅?
可别啊,别啊,如今我们正在和刀宗枪宗开战,您是关键人物啊。
您不能疯啊,您要是疯在这儿,等回到宗门我怎么和宗主说啊,十个我都不够死的。
师傅您别疯啊,求求您了……”
“你干嘛?你在说什么啊,谁疯了。”
齐宵履回头对视方成。
“啊……啊?”
方成被对视的浑身一哆嗦,没忍住后退了两步。
惊喜道:“师傅你没疯?
太好了,太好了,师傅你没疯真是太好了。”
一边激动的说着,一边朝齐宵履两大步跑去,张开双手就要将其拥抱。
“啊~”
齐宵履抬腿一脚就将他成踹飞多远。
皱眉道:“你有病啊。”
懒得再去看他一眼。
手腕翻转,一张做地精美的通讯牌就出现在了手中。
提起真气,运转真气,注入真气。
顿时,手中的通讯牌就通体散发出蓝色的光芒。
眨眼间,光芒便在半空中构成了一块蓝色光幕。
一个中年模样的男人面孔出现在光幕上。
“哈喽~”
“草尼玛!”
不等对方话开口,齐宵履直接就是开骂。
光幕上那道中年男人面孔一整个呆住,显然是懵逼了。
“不是……阵老,咋滴啦,这么激动。
上火了啊,火气怎么这么大,我隔这个几千里都感觉到了。”
齐宵履破口骂道:
“草泥马,你个狗东西,你不是给我说这是一个简单的差事吗?”
光幕上,中年男人露出疑惑的神情。
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