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他沉声道：“沉渊，你这是做什么？”
是的，沉渊这道魔息并不是治疗。
如果非要说的话，更像是攻击……
没错，攻击……
江云启立刻反应了过来，沉渊这是想做什么。
他是用自己的魔息攻击裴潇御体内的魔息，以此来确认一件事情……
果不其然，裴潇御额心的魔雾开始显现出了颜色。
是淡淡的紫色，还有一缕淡淡的金色。
正在和沉渊的魔息相抗衡。
江云启的脸色一变。
当即转头看向了殷无绪。
殷无绪则面色淡然，眸子里面亦是波澜不惊。
似乎并不在意沉渊的一举一动。
见他这副泰然自若的样子。
江云启也安心了下来。
沉渊则是脸色一变，他紧紧地盯着那浮现出现的颜色。
无比凝重道：“不对劲，这不只是殷无绪的气息，还有另外一股气息。”
仙主此时也察觉到了。
那魔雾里面散发出来的骇人力量。
当即抬高了音量：“这是什么东西？”
若是仔细听，就会发现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是的，颤抖……
能令半尊都害怕畏惧的还能有什么呢？
那自然是神尊。
还是神尊中的天花板。
魔神荧月。
明清则是看到魔雾的那一刻，身子就像是被定住了似的，再无法挪动半分。
眸子里面，是抑制不住的恐惧和惊慌……
沉渊骤然收回了手。
他紧锁眉头，盯着裴潇御那苍白的脸和那猩红的唇。
冷冷地道：“是殷无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