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钱叔跟你商量个事好吗?钱叔想回家看看儿子,他和你一样大,钱叔有两年未见他了,想再见一见。”
“小姐,钱叔要失言了,这路太长,钱叔爬不动了,小姐自己走,可好?
要像我们从前戏耍时一样,小姐要躲着人,一路往前,等看到和你爹爹一样穿着铠甲的人,你再出现,好吗?
小姐要记得,你是镇国公府赵淮安赵将军的女儿,你要找你的祖父镇国公……”
“谢酒。”林舒轻声唤她,拥着她,“出什么事了,你跟我说。”
谢酒想说,说不出来。
她能说,她想起钱彪被刺客所伤,站立艰难,只能背着她爬行吗?却担心她害怕,骗她说他在学虫子爬吗?
她见过虫子爬,虫子爬过无痕,钱叔爬过的地方,却有一条长长的鲜红的血痕。
她能说,钱彪临死前,想见一见自己的儿子,但因着她,还是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