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帮忙。
可他自然不敢说出来，但也怕有人真的头脑一热去创业了，所以急忙警告他们别创业。
当然他说的话，自然不会有人听。
在他之后短短五个月，起码有几千个大学生疯狂创业。想要当第二个李凡。
可都功亏一篑。成功的没有几个。失败的基本上欠了一屁股债务。
更有人直接信仰一跃，从天台上跳了下去。
“为什么？我一生不凡，头脑聪明，从小就得过幼儿园小红花，高中更是优秀班长。到了大学，我更是叱咤风云。”
“我本应该能成为第二个李凡，可我却什么落得这个下场？”
一个满脸英俊的男子在楼上喊着，然后直接信仰一跃，从楼上跳了下去。死的那是老惨了。
李凡在办公室喝咖啡，看到了这个新闻。微笑说道：“这是第几个了？”
“第十七个了。”夏玲无奈说道。
“没有系统也敢创业，真的厉害了。”李凡赞叹一声道。
“你在说什么，系统什么的？”夏玲满是诧异。
“没事，你出去吧。”李凡挥了挥手。
夏玲疑惑的摇摇头，然后转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