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来到两个清洁工的身边，友好的打了个招呼，眼睛上下打量了他们一边。
每个人都背着一个包，拿着一个大大的垃圾袋和一个捕捞网。
“打扫垃圾啊，看不到吗？”
一个清洁工抬了抬手中的工具回答，见到顾念靠近他们，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就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
“呃...我知道，但是这里好像并没有垃圾。”
顾念看了一眼周围，虽然操场上活动的病人很多，但是的确是没有一点垃圾，甚至两个纸片都看不见。
“我们不是清扫操场上垃圾的，而是清扫下水道当中的垃圾的。”
一个清洁工回答，随后又蹙着眉，
“这个医院的下水道总是很堵，每隔三天都要打扫一次。”
清洁工也是一脸烦恼的样子，似乎并不想来到这里清扫垃圾。
“什么样的垃圾能够堵住下水道？”
顾念像是随口问的，但是他却很好，他认为这里面可能有什么关键信息。
“尸体，准确的来说，是狗的尸体，每隔三天都会出现很多狗的尸体，堵塞下水道，怎么处理都处理不完，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
清洁工有些诉苦的和顾念说道，脸上也满是愁容。
“就没有问问原因吗？”
顾念也皱起了眉头，狗的尸体，这事听起来不简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