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姑娘,是我有些唐突了,只不过我受人之托,还请见谅。”
见陈昭言行举止有礼貌,少女微微松了口气,刚想说什么...
“姐姐,他是当官的,来抓爹爹,顺便抄家了...呜呜呜...”狗儿赶紧跑过去抱着姐姐的大长腿哭了起来。
“我...这...”陈昭有些尴尬,想到有信件,赶紧从马袋子里拿出那封信道“敢问姑娘和小公子可是兴合县县令沈荣沈大人的女公子?”
那少女一开始也有些尴尬,弟弟有些跳脱,不似父亲一般沉稳,想开口缓解下,就听到陈昭说出了父亲的名字,还有家书,眼睛瞬间一亮。
“是小女家父,敢问家父是否安好?”少女眼神很是期待地问道。
她已经五年没见到父亲了,家书倒是基本一个季度收到一封。
父亲在北方边疆那种苦寒之地做县令,听说前年换了县,还是在边疆,这对家人来说是有些失落的。
而且父亲信里都是对她和弟弟学习上的询问和家里的吃穿用度的关心,从来不会多说其他的。
基本上是个严父的形象。
骤然一听有关父亲的消息,自然有些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