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着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表情愤怒。
“之后呢？”
王富贵追问。
“听到动静之后，我家那死老婆子就喊来了我儿子。”
“他们看着我疼的死去活来的在地上打滚，却没有一个人管我。”
“我当时感觉奇怪，但是疼的已经没了力气。”
“之后，很快就疼的连说话和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在我意识逐渐模糊的时候，我听到了他们之间的谈话。”
说到这里，老者的面容有些狰狞。
抑制不住的愤怒，使得他整个人的身体止不住的发抖。
看着情绪激动的老者，王富贵伸手安抚着他的情绪：
“你刚醒来，身体虚弱，不易动气，还要多注意身体的好。”
闻言，老者的情绪这才稍有缓和。
“没关系，你先缓缓，慢慢说。”
上官雨曦开口道。
老者点了点头，之后才回忆起昨天夜里他听到的两人之间的对话。
“妈，我爸他……他这是不行了吗？”
孙少年的话音在老者的头顶响起。
说着，还叹了叹老者的鼻息。
此时的老者已经出气多进气少，几乎没了鼻息。
“没鼻息了！”
孙少年的声音再次响起。
“那应该就是死了。”
语气淡淡，正是老者老婆子的叹息声。
“你去把村里人叫来！”
老婆子吩咐完之后，孙少年便急匆匆的离开。
老婆子蹲在老者的身旁，拉住了他的手，之后又叹了口气：
“老头子，别怪我们娘儿俩，要怪就怪你老孙没出息吧。”
“我老婆子跟着你一辈子，也没享过什么福。”
“但是现在儿子到了结婚的年纪，你这个老实蛋一辈子庸庸碌碌的，也帮不到儿子什么忙。”
“我在你的饭里加了点料，这算是你最后为儿子办的一件大事吧。”
说完，老婆子拉着老者的手猛地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