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玉重新戴上储存戒,戏谑看着黑衣女子。
“别废话,如何治。”
黑衣女子知道自己的病情不能拖,也觉得顾玉的眼神太恶心,所以赶紧说道。
“可以治,可以治,躺好吧。”
顾玉手指指向一堆干草。
黑衣女子暗暗把飞针捏在手中,趴在潮湿的干草上。
顾玉吃了一颗灵气丹,嘿嘿笑着靠近绝色女子的身体。
手就要碰到布料时,却被黑衣女子握住。
她之前看病都是找的女大夫,至今还没有让男子摸过身体,此时很是隔应。
顾玉拍开手说道:“安啦,睡一觉吧。”
顾玉撕开布料,整片后背虽然是白色如雪,暗里却是黑素游走。
再不治疗,恐怕没几年时间了。
黑衣女子听见顾玉嘿嘿淫笑一声,把飞针握的更紧。
“请问,你有针之类的吗?”
黑衣女子娇躯一震,自己的动作却被他发现了。
于是把飞针都给他拿去,又暗暗握住飞镖。
干草很不舒服,躺在上面感觉被蚂蚁咬一样,而且潮湿得可以看见水。
许久后,还没有动作,黑衣女子回头,见顾玉还似在观察伤势,只能等待。
她不知道,顾玉学了《内经纲目》,只要扎几个穴位就可以治疗,根本不需要观察伤势,顾玉这样做多半是为了报复她。
黑衣女子依然趴着,后背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那是顾玉在用银针在后背划来划去。
“赶紧动手,不要浪费时间。”
顾玉听着黑衣女子不耐烦的声音,也玩得无趣,看准穴位,一针扎下,随后二针、三针,直至扎了半个后背。
剧烈的疼痛感让她身体剧烈颤抖,手中的飞镖掉落,抓紧潮湿的干草。
不多时,她开始剧烈呕吐起来,呕吐物混着黑素吐在地上。
“啊~哦~啊。”
顾玉趁她呕吐,立刻拔下银针,用手拍在她后背上,挤压她的皮肤,形成各种形状,手感是一级棒,享受的同时输送灵气到她的身体里。
黑衣女子只感受,后背的双手不是柔软的,相反有些粗糙,可在自己这润滑,精细保养的皮肤上,更是舒服,还有安全感,之后的灵气冲进身体里,让她控制不住的叫出声来。
两人皆是浑身出汗,搞得寒冷的洞穴似是锅炉房。
不知过了多久,顾玉脸色苍白倒在地上,这次消耗灵气过大,身体已经吃不消了。
而黑衣女子却是容光焕发,身体果然是舒畅多了。
顾玉竟然没有占自己一丝便宜。
“你可以离开了。”黑衣女子淡淡说道。
顾玉吃了一颗治疗丹,摆了摆手,走到洞口,说道:“你的病,还需要进行三次疗程。”
其实这一次已经把所有黑素排出,但是怕她反悔,顾玉便骗了她。
顾玉又回到顾家。
刘华顾隐皆抱住自己大哭,李护也在跪着请罪,丫鬟们都感动的痛哭。
从此,顾玉就被软禁在了房里,每天十次有人查看,房间三步一岗,十步一哨,防备森严。
顾玉吃了一颗二品丹药,才隐藏住自己的踪迹,跑出房间,偷偷叫上李护,两人继续搞事情。
顾玉想到,是时候再去搞点丹药了。
于是两人进入丹药坊,被丹药的价格吓了一跳。
一颗一品灵气丹竟然要一百灵石,李护一个月的工资也才二百两灵石。
“丹药什么时候买都行,走吧,去别处看看。”
“是,少爷。”
二人走出丹药坊,却看到前面一群人围在一起,也凑过去看。
“楼少爷,再宽限几天,利息太高了。”一个穿的布衣,鼻青脸肿的老头求饶道。
“可以啊,那等你什么时候还清就来赎你的女儿吧。”
楼一劫说道。
楼一劫是青云镇楼家的少爷,他的父亲楼玄灭正是如今楼家家主,楼家在青云镇的丹药生意近年来异军突起,隐隐成为青云镇最大的丹药坊。
“哈哈哈,楼兄好眼光,这姿色真不错。”柳成兵说道。
柳成兵,柳家四少爷,父亲是柳叶刀。
打手们拉着哭喊的少女,布衣老头死死拽着女儿的手。
打手们气急,对着手就是一棍子。
布衣老头的手变了型,嚎啕大哭。
楼一劫和柳成兵哈哈大笑。
“住手!”
顾玉终于忍不住,一脚踹飞那名拖拉少女的打手。
给了布衣老头一颗二品治疗丹,让他们逃命去了。
楼一劫正愤怒时,李护也跳出来,一脚踹飞打断布衣老头的打手,让他口吐鲜血,当场死亡。
“给我上!”楼一劫喊道。
青云镇没有人敢在自己面前这么勇过,此时是颜面尽是。
几人打着打着,都觉得对方的招数这么熟悉,这不是…
楼一劫认出顾玉就是那天晚上,青云河突然跳出来的少年,自己因此没有拿到雷灵珠,被父亲一躲毒打。
顾玉也是认出,楼家少爷就是白面男子。
新仇加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