耘一样!”炀骥扯不开衣服,气得跺脚大闹。
他天生有着一股蛮力,这木板床被他这么一跺,马上就凹了一个洞。
看着被踩凹的地方,耘的嘴角微抽,房内其他人的脸色也有点古怪。
若她没有记错,前一张床被炀骥踩坏之后,父亲特地寻来硬度最高的黑岗木,用它做了这张床,听说就算成年男子用力搥打,也不会损坏这张床半分,而现在⋯⋯
“耘儿,你看⋯⋯”看着吵闹不休的炀骥,母亲只能向女儿求救,家里也只有这个乖巧的女儿能压制他。
接收到母亲的目光,耘朝炀骥甩去一记眼刀。
“安静,不准动。”
被妹妹这么一瞪,炀骥立刻停下动作,噘着嘴,一脸委屈的看着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