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倭寇,厉云、赵义恨之入骨。
一听说,门阀要将这些丝绸白白送给倭寇,就忍不住火冒三丈。
赵义咬牙切齿,道:“你如果不信,你问梁大哥。”
厉云立刻望向梁山海,问道:“梁大哥,这是真的吗?”
梁山海默默点了点头。
“奶奶的!”
厉云大怒,破口大骂:“原来,门阀跟秦川这孬种一样,甘愿当倭寇的狗,给倭寇舔腚子!”
赵义同样义愤填膺,叫道:“是啊!到底是凭什么啊!梁大哥,不如咱们一不做,二不休,把这些丝绸给劫了...”
“这么多丝绸,就算是就地贱卖,兄弟也是一辈子吃喝不愁。”
锵!
话音未落。
梁山海双眸闪过一道厉芒,背后双剑如龙,脱鞘而出,锋锐的剑尖指着厉云和赵义的喉咙。
“门阀不仁,我们却不能不义!”
“看在我们兄弟一场的份上,刚刚那些话,我只当从未听过。”
“你们若是再敢说一个字!”
“休怪我剑不留情!”
厉云和赵义抿着嘴,不再吭声了。
梁山海冷哼一声,收剑入鞘,策马离去。
看着梁山海的身影,赵义和厉云心中都很不是滋味。
被兄弟拿剑指着喉咙,这种感觉不好受。
厉云喃喃道:“梁大哥,怎么变成这样了?一点兄弟情都不顾?”
赵义冷笑道:“狗屁兄弟情!你难道不知道,谢阀阀主为了拉拢梁山海,已经将小女儿嫁给他!”
“如今的梁山海,已是谢阀的女婿,成了谢家人!”
“你难道没发现,他眼神高高在上,根本瞧不起咱们吗?”
厉云闻言,眸光闪烁,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