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
果然，沈俞跟没听见似的，仍自顾自说道：“你刚醒来那会儿，为什么看到我时眼里全是恨意？”
说这话时，他的表情极其认真，似乎真的很疑惑姜苏艾的表现。
姜苏艾放在桌下的手微微握紧，她敛去眼中的情绪，平静道：
“因为我做了个噩梦，可能那时我还没完全清醒。”
沈俞点点头，也不知是信了没有。
他不再多问，反而话锋一转：“我记得你今年大三了，明年大四你有没有找好实习公司？”
“那个不急，”姜苏艾坐直身体，“毕竟大四还有很多课，我想先以学业为主。”
沈家最初是靠做家具发家的，所以耳濡目染下，她大学报了产品造型设计专业。
按理说她是应该早早找实习公司才对，不过因为在校期间，她接过很多兼职单子，工作经验这一块还算丰富，所以她并不急。
沈俞并不知道姜苏艾私下里偷偷接单，听了姜苏艾的话，他贴心道：
“也是，学业最重要。况且自家也有公司，到时我可以给你安排实习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