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鱼，一条黑，一条白，差不多的大小，首尾详解摆成了阴阳鱼的图案。
雪白的鱼汤在酒精炉的加热下，升腾起阵阵香气。
我鼻子吸了一下，闻到了那个砂锅鱼的味道，很奇怪，让我想起了祭祀时给死人烧的元宝蜡烛的味道。
走到包间里，许久都不见有人招待我们，待不住的方思源和何嘉之决定前去问问外面的服务员是怎么一回事，而我也要上厕所，主要是不想一个人待在这个气氛有点诡异的包间，便跟着他们一起走了出去。
前面，正有一个端着鲜汤服务员走在我们前面，方思源便快步走上去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哎，那个......”
服务员缓缓转过身，这可把我们都吓了一跳。
灯光下，那人的脸色灰白，眉毛又粗又黑，像是用炭笔反复用力描上去的，眉心上还有一个红点，黑色的瞳仁在眼眶中央，上下眼眶都不挨，像极了死鱼的眼睛。
最诡异的是，他的嘴上还画着猩红无比的口红，嘴角咧开很完美的弧度，像极了纸扎铺里的纸人！
这哪里是个活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