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这是今日赚的钱,本该是二十二两,因为找了个人一起帮忙,所以拿了二两出来....”张思衡将上午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陈素兰。
陈素兰接过银子,笑的合不拢嘴,连忙说道:“还有些,家里头还有些水果,明儿个你带个五十斤去卖卖看。”
就在他们两人回来前不久,以南又从空间里拿出了快一百斤的苹果、梨子,香甜十足。
想到能赚这么多钱,以南就开心的不得了,她要赶紧将空间里头的蔬菜拔出来,趁着这个时节多卖卖,等过了,就赚不到啥钱了。
老张家的人都在家里头忙着收拾青菜瓜果,老大和老四则是趁着这个时间补了会儿觉,一下午的时间,又一车的青菜加上满满一筐的苹果梨子装上了驴车。
等着吃过晚饭后,两人又出门去了。
倒是他们赶着驴车晚上出门的时候难免闹出动静,被出来遛弯的村民恰好碰上了,连忙问他拉着驴车这是要上哪里去。
陈素兰没有实话实说,只说前些日子托大伙的福,收了不少麦子,想趁着这个时节拿点去城里头卖,看看能不能卖个好价钱。
村民听了,心里头是止不住的羡慕,不过他们也不嫉妒,老张家勤快能干是出了名的,有水分给大家,有肉分给大家,这么好心肠的人家,赚钱也是应该的。
当然不是人人都这么想的,有些吃了味儿的村民会酸里酸气地说道:“这麦子当初我也是帮忙收了的,卖了好价钱可别忘了咱们大伙的功劳不是。”
陈素兰笑了笑应声道:“应该的应该的,要不是没有大伙帮忙,这批麦子也收不成了。”
聊了会儿天,陈素兰便找借口要哄以南睡觉回家去了。
“景哥儿,累了吧,你也回去歇着吧。”陈素兰轻声轻语地跟宋榆景说着话。
“奶奶,我不累,我看南南头上出了汗,想给她再扇扇风。”宋榆景扬起胳膊给以南扇着风。
如今天气倒不似先前热了,可以南还是满头大汗,宋榆景只觉得她身子火气重。
其实啊,是因为她现在正在空间里拼命地拔着青菜。
这空间要说厉害吧也不厉害,她能从空间将东西移出来,但是空间里种菜浇水都得亲力亲为才行,好在农场当初搞了个自动降水功能,不然单单是浇水这一项就会把她累的够呛。
等再大一些,她打算画个图纸给三叔,让三叔琢磨琢磨,看看能不能将风车给造出来。
风车送水能够省去人力,将水均匀地灌溉到田地当中,提升效率。
这七日的时间,老张家凭着卖菜卖水果足足赚了五百两银子。
估摸着时间,再有个五六日,青菜就不值钱了,趁着这几日的功夫,老张家决定再接再厉继续赚钱。
这一日。
“素兰大姐!素兰大姐!”门口传来枣花的声音。
正在打扫院子的陈素兰连忙出去。
只见枣花气喘吁吁地说道:“素兰大姐,不好啦,你们家老大被官兵给抓走啦!你快去看看啊!”
陈素兰听到这,内心一惊,连忙放下扫把,跟着枣花出门了。
以南此刻正在前厅同五哥还有景哥哥玩耍,听到这个消息也想赶紧出门,不料没有站稳直接摔在了地上。
好在宋榆景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抱住了,这才没有和大地亲密接触。
村口密密麻麻挤满了人,闹哄哄的。
“让一下,让一下,素兰大姐来了。”枣花嗓门大,这么一喊,村民们纷纷让开了一条路。
陈素兰便看见自己老大被几个官兵团团围住了,倒是老四牵着驴车站在一旁没有人管他。
“来人,将人给我带走。”说话的这人腰间配着大刀,长得凶神恶煞,看得出来戾气比较重。
张思柏开口道:“你们凭什么将他抓走,你们抓人可有海捕公文。”
那人看了看张思柏,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杀气,他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道:“海捕公文,抓一个小偷需要什么海捕公文,你还真当自己是江洋大盗呢。”
“你....”
“老四,这是怎么回事?”陈素兰出声打断了张思柏的话。
“你就是张思衡的家里长辈是吧,我告诉你,张思衡数日前犯了偷窃罪,现在我们要将他捉拿归案。”
此话一出,村民中议论声四起。
“偷窃罪不可能吧,这张家老大素来是个温和的性子,为人做事厚道的很,怎么可能偷窃呢?”
“怎么不可能,你单单看这老张家,才来石塘村多久,就过得风生水起的。”
“有道理,我说他们家哪来的银钱又是买房又是打井又是挖地窖的,时不时还要摆席请吃饭。”
“就是就是,我还记得前些日子里正还来俺家叮嘱俺呢,说老张家有穷亲戚想从县城里来投奔,说那亲戚很是不好相处,以前还坑过老张家呢,叮嘱俺要是有人来村里打听他们家就说不知道,原来是犯了罪啊。”
“里正也来俺家了。”
“俺家也来了...”
村民们有些是站在老张家这边的,有些是看戏的,有些则是站在他们对立面的。
陈素兰听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