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天古佛与真灼古佛飞临紫雷山,而后选定紫雷峰来到了天兵阁的大门外。
眼见紧闭的山门,钰天古佛朗声道:“弥勒城钰天、真灼前来拜会天兵阁!”
一会之后,大门打开,辛子庄亲自带着弟子公孙科华、蓝公甫等人出迎。
他率先打招呼道:“天兵阁辛子庄欢迎钰天、真灼两位佛友!”
钰天与真灼合十道:“善哉善哉,见过辛道友!”
双方照面,辛子庄把两尊古佛请到了一处接待客人的殿宇当中,自有道童奉上香茶。
钰天古佛道:“辛道友,你我两家成为邻居多年,这还是头一次前来拜会,真是惭愧!”
辛子庄道:“该惭愧的人是贫道才对,哪敢怪责古佛?”
钰天古佛道:“哦,这是为何?”
辛子庄道:“贫道乃是方外之人,如同闲云野鹤,无拘无束了无牵挂,自当我去弥勒城拜会两位古佛才对啊!”
钰天古佛与真灼古佛心中都是一声冷哼,表面却不动声色。
辛子庄这话是暗讽两尊古佛不呆在西方教清修,还在为弥勒城的扩张劳心劳力。
他与楚跃飞亲近,早已从其口中得知了山下的情况,对这两尊古佛自然没什么好印象,故而出口即不客气。
两家属于不同的派系,正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真灼古佛不愿再绕弯子,直接问道:“辛道友,老衲此来,是想跟你打听一个人,不知辛道友可知道他的出身!”
辛子庄道:“真灼佛友是想打听谁?”
真灼古佛道:“夏国主楚跃飞!”
辛子庄道:“夏国主?贫道还真未听说过什么夏国,更何况什么夏国主了!”
钰天古佛道:“这夏国不过刚立国十余日,辛道友不知道也在情理当中。楚跃飞其人,辛道友又是否知晓?”
辛子庄道:“贫道倒是有一位名叫楚跃飞的小友,不知道佛友问的是不是他!”
钰天古佛道:“能被辛道友称呼为小友,想来我们说的就是同一人了!”
辛子庄道:“两位佛友这是想要对付楚小友?”
钰天古佛道:“佛门中人,岂会妄动嗔念?辛道友口中的楚小友虽对我弥勒城颇有敌意,我们也没有要与之为敌的意思。
世间之事,皆脱不出一个‘缘’字,既然辛道友与夏国主相识,可否请辛道友邀夏国主与我等一会呢?”
辛子庄道:“这事,贫道怕是做不得我那小友的主,答应不了两位!”
真灼古佛道:“夏国主年纪轻轻就大有作为,能凭还虚修为斩杀合道至尊,辛道友可知他是出身哪一隐世宗门吗?”
辛子庄道:“楚小友虽来过我天兵阁数次,但从未主动谈起过师承,贫道也未曾问起,故而也是不知。”
钰天古佛与真灼古佛询问半晌,辛子庄却是什么也不肯透露,只得无奈离开。
等他们走后,韦宗扬与明仁岳走了过来,问道:“师兄,弥勒城两尊古佛来此作甚?”
辛子庄冷笑道:“前来打探小飞的出身来历。”
韦宗扬道:“看来小飞已经与弥勒城硬干上啦?”
楚跃飞虽然跟三人说起过弥勒城的崛起,却未曾跟他们讲过已经与弥勒城做过多场的事。
毕竟天兵阁是隐世宗门,不参与外界纷争,在他看来,那些细节就没有必要讲太多。
辛子庄道:“听那两尊古佛所言,也不知小飞斩杀了哪一个倒霉的国主,改了其国号为夏,自己当起了国主。”
韦宗扬与明仁岳都是眼前一亮,笑道:“这家伙,果然有手段!师兄,小飞都当国主了,我们是不是也该前去祝贺一番?”
辛子庄道:“我们久未出过山门,是该出去走走了,那就先去祝贺小飞加冕国主吧!”
钰天古佛与真灼古佛回到弥勒城,对四尊古佛道:“天兵阁的辛子庄是认识楚跃飞的,称呼他为‘楚小友’,看来关系匪浅,却对楚跃飞的出身来历不肯透露丝毫。”
无相古佛沉吟道:“能与隐世宗门的人来往密切,看来楚跃飞的身份定然不简单,很有可能就是西盟的人。
弥勒城已经经营了若干年,这里毕竟是东古域的腹地,我们再低调,被西盟探查到消息也是正常,很有可能他就是西盟派来此专门对付我弥勒城的人。
既如此,我们也没必要再低调下去,应当要趁各方反应过来之前,快速扩大地盘!”
无花古佛问道:“钰天、真灼,你们认为我们应当率先朝哪一国动手?”
钰天古佛道:“那就夏国吧!现在夏国对我们的威胁最大,就拿他开刀!”
真灼古佛道:“不妥!难道师兄忘了览秀城当中的阵法了吗?
要对付楚跃飞,我们还需要考虑到他的阵法之威,一定不能在他的主场作战。
我们最好还是来一招引蛇出洞。”
无色古佛道:“你想要怎么个引蛇出洞?”
真灼古佛道:“我们既然要大张旗鼓扩张,当然要往西方而去,如此才能尽快实现夹攻西盟的目标,西盟一垮,东古域变唾手可得。
这样,我与钰天领军攻打西侧的莽国,莽国不敌,定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