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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请了不少名医吗?那些名医如何说?”萧晏问道。
“说不出个所以然,一位名医说,韬儿把自己封闭起来,好比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丫丫听了小公鸡的话,问道:“三年前他变成这样,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
容华郡主点头,“韬儿的父亲母亲去得早,由乳母带大的。”
三年前,赵文韬亲眼看见朝夕相处的乳母死了。
“她的乳母如何死的?”萧晏皱眉问道。
“其实我也不清楚,我问过韬儿,但他不说。”
容华郡主忽然想起什么,“还有一件事,我不知道有没有关系。”
丫丫:“快说叭。”
“韬儿总是待在寝房,跟一面镜子说话。有一次,我看见他看着那面镜子又哭又笑,吓死了,把镜子抢过来。”
“没想到,韬儿用力地推开我,把镜子抢回去。”
“那面镜子有两面,一面照人是正常的,另一面却……”
容华郡主忽然打住,欲言又止。
小公鸡的豆豆眼亮起来,“她说的镜子应该是阴阳镜那只妖灵。”
丫丫也觉得是。
萧晏冷沉地问:“另一面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