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起来。
哪儿也不让她去。
可是……
每次这个女人说一些令他生气的话,他都没办法狠下心来那样做。
最多也就是关一关她,磨磨她的性子,还能怎样?
哪次不是他先低头!
安宁不知道自己的话哪里惹到了这男人,让他又变脸。
不想受皮肉之苦,便放缓了语气:“厉千澈,你知道听话是什么意思吗?”
“听话,意味着要做一个木偶,完全听从主人给它的指令,没有自我,不能按自己的想法来。”
“如果你想把我变成一个听话的木偶,我劝你放弃,因为就算我死,也不会变成木偶。”
呵呵哒!
这个狗男人,成天让她“听话”“听话”,她又不是狗,为什么要听话?!
气呼呼瞪着眼前的男人,杏眸里写满不服。
厉千澈在她下巴上用力捏了一下,随即松开,改为捏她的耳垂。
“你这九十斤的身体里,装着九十一斤的反骨吧?”
“让你听话,又没让你变成木头!”
安宁白他一眼,偏了偏脑袋,想躲开他的手。
“再说一遍:我不是木偶!”
男人的手如影随行,再一次捏住她的耳垂,轻轻摩挲。
“说吧,念念为什么叫你妈咪?”
安宁心头“咯噔”一下。
厉千澈这个狗男人,真是坏透了。
刚才,他故意不提起这件事,一直在让她放松警惕,消磨她的戒备心。
就像是捉到了猎物的老虎,并不急着吃掉猎物。
而是逗猎物玩。
直到猎物精疲力竭。
面对男人讳莫如深的眼,安宁的心狠狠颤了一下,反问他:“为什么这么关心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