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也来给我送礼?”
乾宇满脸懵逼,不明白这到底是何意思,不过还是说道:‘让他进来!’
乾浩邈龙行虎步的走了进来,看到乾宇脸上露出一抹笑容说道:‘乾王,久仰大名!’
乾宇也拱手道:“太子殿下,久仰久仰!”
乾浩邈闻言,说道;“乾王,咱们两个还是不要互相叫什么太子乾王,这样听起来太生分了,虽然从族谱上来说,孤比你辈分稍高,不过咱们两个年纪差不多,私下还是以兄弟相称!”
乾宇自然对此没有任何意见,他可不想莫名其妙的多个叔叔,于是连连点头说道:“如此甚好,随即好奇的问道,你邈兄,你也是来给我送礼的?”
乾浩邈闻言,微微一愣,送礼,随即看向一旁堆积如山的礼物,脸上露出恍然之色,心头闪过一丝不悦,向来都是别人给自己送礼,什么时候需要自己给别人送礼了,不过这一丝只是一闪而逝,一脸歉意的说道:“看看孤这个脑子,宇兄被封为乾王,理应送上礼物表示祝贺,不过孤这次来的匆忙,忘记带礼物了,这样下次孤给你补上!”
乾宇撇了撇嘴,连礼物都不带,还好意思过来
拜访自己,一点诚意都没有,随即打着哈欠坐在一旁不再说话。
乾浩邈看到乾宇不说话,就坐在一旁,不过俩个人坐在一起一言不发,气氛显得有些沉闷。
乾浩邈眼神有些游离,想要找些话题,打破这份沉闷,不过这种事情对乾浩邈属实有些困难,毕竟往日都是别人竭尽心思找话题,与其聊天,他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在这么干坐着也不行啊。
于是想到自己几位幕僚所说的话,生硬的打破沉默,道:“宇兄,你作为乾国皇帝,必定才华横溢,学富五车吧。”
乾宇说道:“这你就想多了,实际上我不学无术,四书五经之类的,一窍不通。”
乾浩邈对乾宇这话嗤之以鼻,这怎么可能,作为一名皇子,从小就会学富五车的大臣教导其读书写字,吟诗作对,纵然乾国只是一个小小的王国,那对于皇子的启蒙教育也不会疏忽了,所以说道:‘宇兄谦虚了,正好孤近几日做了几首诗,宇兄帮孤扶正一番!’
乾宇一脸懵逼,这啥情况,莫名其妙的跑过来,然后让自己给他指点诗?这太子怕是有什么大病吧?
于是说道:“邈兄,在下真的不
懂什么诗。”
乾浩邈说道:‘没关系,宇兄先听听再说。’
旋即自顾自的起身吟道:“春蚕不应老,昼夜常怀丝。何惜微躯尽,缠绵自有时。”
然后看向乾宇说道:“宇兄,你觉得孤这首诗如何啊?”
如何?
自己那他娘的知道,自己就是个文抄公,让自己抄诗可以,品鉴那是一窍不通,只能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说道:‘不错,不错!’
乾浩邈一听这话,眼中露出一抹喜色,看来自己几个幕僚真没骗自己,写诗果然能拉近关系,于是立刻说道:“孤还有一首,你听听,浩渺与君初相识,王侯宅里弄丝竹。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
乾宇都他娘的傻眼了,这一言不合就吟诗,也不管别人受了受不了,这他娘的是什么大病?
乾浩邈可没有看到乾宇的脸色,一首接着一首的诗从他的口中说出来。
乾宇一开始只是觉得乾浩邈有啥大病,但随着他吟诵的诗越来越多,逐渐发现了不对,这货吟的诗怎么都像是情诗呢?
于是仔细的倾听了一番,发现这些是还真都是情诗,他特意跑过来找自己吟这么多情诗是什么意思?
忽
然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莫不是这货是个龙阳癖,对自己有什么不良企图吧?
仔细的打量着乾浩邈,结果就看到乾浩邈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双目都在放光。
我去!
乾宇瞬间汗毛都耸立起来,这货竟然真的是龙阳癖!
乾浩邈意犹未尽的再次你吟诗一首后,满脸兴奋的说道:‘宇兄,你觉得孤这些诗如何?’
乾宇看着近在咫尺的乾浩邈,向后挪动了一下椅子,拉开与其的距离,绞尽脑汁的说道:“不错,邈兄,这个我突然想起来有些事情要处理。”
此话一出,乾浩邈就明白是什么意思,张口说道:“这叨扰许久,孤就先告辞了,等晚上孤在过来找你把酒言欢。”
把酒言欢?
乾宇眼中透露出惊恐之色,这货不会是想要趁机将自己灌醉之后,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吧?
于是连忙说道:“邈兄,我这个事情一时半会可能解决不完。”
“那孤明天再来找你。”乾浩邈说道。
乾宇都傻眼了,自己都拒绝的这么明显了,怎么还听不懂?
直接说道:‘我明天没时间,后天也没时间,以后可能都没时间,小宣子,快送客!’
随即匆
忙的起身离开,走的时候看起来还有些狼狈。
乾浩邈被小宣子送出了府邸,脸上露出一抹怒色,这乾宇简直是不识好歹,自己如此低三下四的想要跟其打好关系,竟然对自己畏如蛇蝎,他有种想要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