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先生一双眼睛瞪得都快掉出来了,一脸震撼的望着乾宇,说道:“对,您说的都对!”
石星河也是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盯着乾宇,惊讶无比的说道:“二弟,没想到你竟然精通占卜卦象!”
“略懂,略懂而已!”
乾宇笑着说道,随即说道;“现在你觉得咱们两个谁算命的水平更高?”
算命先生低头说道:“公子占卜水平之高,在下望尘莫及也!”
“既然如此,刚才你说我大哥必有灾祸,而我说我大哥,将会无灾无难,你说咱们两个谁会算的更加准?”乾宇问道。
算命先生回道:“自然是公子算的更加准确!”
乾宇点头说道:“那就好,大哥,你现在可以打他了,让他在哪里胡说八道咒你!”
石星河一听,望着算命先生,脸上露出凶残之色,随即对着算命先生一顿爆锤,边打还边骂:‘让你丫的咒本公子,本公子打死你丫的!’
打了一顿之后,石星河感觉舒坦了不少,和乾宇离开,边走边问道:‘二弟,你既然精通卦象,那你给大哥和你嫂嫂算一算,我和你嫂嫂的姻缘怎么样?’
乾宇闻言翻了个白眼,道:“大哥,我其
实是不会算命!”
石星河压根不信这话:“二弟,你就别谦虚了,你要是不会算命,刚才说的那些话怎么都对了?”
乾宇一脸无语,说道;“大哥,能不能对吗?他跟他爹肯定一个姓啊,还能随别人姓不成?他爹和他娘能不吵架吗?他爹和他娘成亲的时候,他都没出生,能到场吗?”
唔!
石星河闻言脸上露出沉思之色,道:‘你说的有道理!’
乾宇都无奈了,这种事情还需要沉思这么久吗?
热闹也看完了,石星河和乾宇也就分道扬镳,走的时候石星河还不忘叮嘱乾宇,一定不要忘记来喝自己的喜酒。
在接下来的几天内,没有了朱厚堂的算计,乾宇过的那叫一个舒坦,觉得这才是生活,比当皇帝的时候要爽多了,压根不用上早朝,还不用下地耕田,更重要的是不用吃糠咽菜,想吃啥吃啥,当然如果能娶个貌美如花的媳妇,那就更加美滋滋了!
味精坊的生意也步上正轨,说是日进斗金也不为过,本来小宣子还提议让乾宇买个宅院,这样才能方便自己伺候乾宇起居,不过却被乾宇所拒绝,拒绝的理由也很简单,那就是买宅院还要请婢
女,请厨子什么的,太麻烦了,住在客栈多好,想吃什么就让厨子做,屋子脏了乱了,就让小二上来收拾,什么心都不用操,多好?
在石星河结婚的前一天,乾宇迎来了个不速之客,而这不速之客不是别人,正是之前的巡盐使——伊成业。
乾宇望着伊成业,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伊大人大驾光临寒舍,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伊成业脸上也露出虚伪的笑容说道:‘黄公子客气了,是本官冒昧来访才对!’
“伊大人客气了,您到来让小人这里蓬荜生辉,寒舍这里也没什么好招待的,乾宣,给伊大人倒茶!”乾宇对着小宣子说道。
小宣子给伊成业倒了一杯茶。
乾宇继续说道:“不知伊大人前来,所为何事?”
伊成业假笑道:‘之前本官和黄公子之间发生了一点小误会,不过那也是受奸人蒙蔽,毕竟本官作为巡盐使,有人举报就需要查证,所以还请黄公子见谅!’
乾宇点头道:“伊大人多心了,您的职责所在,小人怎会记恨在心,更何况蒙蔽大人的贼人已经死了,不是吗?”
伊成业闻言,呵呵笑了两声道:‘是这样没错。’
乾宇
其实最讨厌的就是和人虚与委蛇,所以看到伊成业在这东拉西扯,不说原因,直接说道:“我想伊大人来此不光是为了澄清上次的事情,应该还有其他事情吧?”
伊成业听到乾宇这么说,也不废话了,直接说道:“黄公子,这银子吧,不是一个人赚的,只有广交朋友,这银子才能安稳的赚下去,这个道理,本官想你应该明白吧?”
乾宇摇头说道:“小人不太明白大人的意思。”
伊成业看到乾宇在这装疯卖傻,索性直白的说道:‘当年朱厚堂在城中贩卖私盐,本官作为巡盐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因为他将贩卖私盐的利润交给了本官三成,这下你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吧?’
乾宇恍然大悟,随即义正言辞的呵斥道:“伊大人,你怎能做如此之事,你作为朝廷重臣,竟然官商勾结,简直有负圣恩,不配为官!”
伊成业都被乾宇这番举动给气笑了:“本官说这件事是让你斥责本官的吗?本官是告诉你,要是你想在城中安稳的将味精生意做下去,就要给本官三成利润!”
乾宇疑惑的问道:“为何?朱厚堂贩卖的乃是私盐,受你管辖,但小人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