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达面无表情的对这乾宇说道:“对不起!”
乾宇丝毫没有从他的口中感受到半点诚意的存在,明显是在敷衍自己,声音冷冰冰的说道:‘我没有从你口中感受到半点道歉的意思,而且我的兄弟被你打晕在地,你觉得就凭一句对不起,就能让我原谅你?’
朱厚堂脸上再次露出虚伪的笑容,道:“宁达,你到底是怎么做事的,怎么能够对小兄弟的朋友动手呢,小兄弟,你别生气,是鄙人管教无妨,这样好了,待会鄙人赔偿你一百两银子,作为你朋友的汤药费,你看这样可好?”
区区一百两银子就想收买自己,就想让自己原谅他打小宣子的事情,当自己没见过钱吗?
不过他也清楚,现在自己是在人家的地盘之上,撕破脸对自己也没什么好处,就算报仇,也不是现在,而且对方对自己如此和善,摆明是有求于自己,只是不知道对方所求为何事,所以假意答应下来,道:‘这还差不多。’
朱厚堂听到乾宇同意将此事揭过,脸上的笑容更胜道:“小兄弟果然大度,对了,还不知小兄弟尊姓大名?”
“在下姓黄,
名宇!”乾宇随口说道。
“原来是黄兄弟,相信黄兄弟也能看出来,鄙人这次请你来呢,其实是有事相求。”朱厚堂单刀直入道。
乾宇闻言,立刻摆手道:“朱员外,这是折煞在下了,在下初入峦山县,身无分文,无依无靠,何德何能能帮得了您。”
朱厚堂回道:“黄兄弟,不必妄自菲薄,鄙人能看得出来黄兄弟,不是池中物,一遇风云必化龙,更何况黄兄才学无双,名声响彻峦山县也只是迟早的事情!”
乾宇懒的跟朱厚堂兜圈子了,直接问道:“朱员外谬赞了,不知朱员外到底是有何事需要在下帮忙呢?”
朱厚堂回道:“黄兄弟果然是快人快语,既然黄兄相问,鄙人要是在瞒而不说,倒是显得鄙人矫情了!”
乾宇翻了个白眼,是自己想问的吗,明明是你自己说有事相求的好吗?
随即朱厚堂说道:“鄙人听闻黄兄对上了城门处千古绝对的下联,而丁学文还要跟你文斗,此事可是真的?”、
乾宇点头说道:‘是真的,朱员外请我来是为了让我在跟丁学文文斗之时,放水,让他赢?’
朱厚堂摆手道
:“不,鄙人的意思是让黄兄在文斗之时,千万不要留手,一定将其击败,最好能让其颜面扫地,而且鄙人也不让黄兄白忙一场,只要黄兄能够让其颜面扫地,那鄙人就给黄兄白银百两,你意下如何呢?”
乾宇没有回话,而是脸上露出犹豫之色。
朱厚堂看到乾宇这幅表情,继续说道:“黄兄,此事对你百利无一害,你看这丁学文在整个峦山县内是有名的大儒,连他都对不出来的千古绝对被你对出来了,相当于打了他的脸,他肯定会记恨于你,否则也不会要跟你文斗,其次他是名誉峦山县的大儒,你要是赢了他,不是证明你的文采更胜他一筹,到时候整个峦山县的读书人还不以你马首是瞻!”
乾宇皱眉道:“可我听说这丁学文年龄比较大,尊老爱幼乃是传统美德,让其颜面扫地,我良心有点不安!”
朱厚堂闻言,脸上虚伪的笑容顿时消失不见,随之而来的则是一脸冰冷的说道:“你的意思是不行了?”
乾宇对着朱厚堂的脸色恍若未见,继续说道:‘也不是不行!’
“那你是什么意思?”朱厚堂问道。
乾宇微微一笑道:“得加钱!”
朱厚堂一听是这意思,脸上重新挂满了笑容说道:‘原来如此,这事好说,只要你能让丁学文颜面扫地,我给你三百两纹银,你看如何?’
“合作愉快!”乾宇笑呵呵的说道。
“合作愉快!”朱厚堂也笑了起来。
乾宇笑了一会道:“不知朱员外为何想要让丁学文颜面扫地呢?”
朱厚堂说道:“此事小孩没娘,说来话长,这丁学文石乃是峦山县内有名的大儒,所以峦山县内有所得达官显贵,乡绅富豪都想要将自家子嗣送到丁学文门下,拜丁学文为师,以求日后能够考取功名,鄙人自然也不例外,也将犬子送到了丁学文的府上,这丁学文当场考了犬子几个问题,犬子一个没答上来,结果这丁学文不收犬子为徒,还说犬子朽木不可雕也,拙口钝腮,导致了犬子成为了峦山县所有人口中的笑柄,所以鄙人就在心中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让这丁学文颜面扫地,身败名裂,而黄兄对出了下联,让我骄看到了机会,才会命人将你请来!”
“原来如此!”乾宇恍然大悟道。
“那就请朱兄
先付我一百五十两银子,事成之后在付另一半!”
朱厚堂也不讨价还价,直接命人取来了二百五十两纹银,道:“黄兄,这一百两银子是用来赔偿你那兄弟被打的汤药费,而这一百五十两则是预付你的酬金,不过鄙人丑话说道前面,鄙人的钱可不是那么好拿的,如果你不能让丁学文颜面扫地的话,那就休怪鄙人翻脸不认人了。”
乾宇轻描淡写的说道:“朱员外放心好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晚上你就等着看结果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