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耍我?”
常阳胥面色阴冷的看着古毅然!
古毅然表现出一副诚惶诚恐的表情,道:“将军,本官那敢戏耍将军!”
“那你和本将军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意思,本将军要的是三百万石粮草,这仓库之内的粮草有三百万石吗?”常阳胥阴沉着脸质问道。
“没有!”古毅然很坦然的说道。
常阳胥冷着脸说道:“你这是将本将军的话当做放屁,你应该记得我当初说过什么,如果两日内没有准备三百万石粮食,本将军就让整个鲁城鸡犬不留!”
镪!
随着常阳胥的话音落下,其身后的将士全部举起了手中的武器,一股肃杀之气在空气之中弥漫。
古毅然身边的小吏吓的面色苍白,浑身发抖,只感觉一股尿意涌动,随即裤子就湿漉漉的一片,竟然被活生生给吓尿了。
常阳胥作为鲁城太守,胆量自然不会如同小吏一般,面不改色的说道:‘常将军,请听本官一言,如果你觉得我说的没道理,再动手也不迟,如何?’
“好,本将军就给你一次机会,说吧!”常阳胥冷声道。
古毅然朗声道:“常将军,我沧国
这是区区一王国,在伟大的天宝皇朝眼中,不过是弹丸之地而已,并没有天宝皇朝地大物博,每年我沧国征收的粮草也不过是区区数百万石而已,而我鲁城也只是沧国之中的一座县城,每年征收的粮食只有二十万石而已,现在粮仓之中的粮草,有三十万石,除了每年征收的粮草之外,还在这两日内从所有百姓手中收掠而来,这些已经是鲁城之中所有的粮草,纵使将军灭了我鲁城全城,怕最多也就能再收集到两三万石粮食而已,跟将军要求的三百万相差甚多,不如将军再给本官一些时间,本官已经向吾皇上奏,从其他县城调集粮草给将军,您看如何?”
常阳胥闻言,一时间没有说话,而是大脑在飞速运转,自己的本意也不是为了灭鲁城全城,只是为了粮食而已,灭了所有人,拿不到粮食,也没什么用,当即心中就有了决断,说道:“好,本将军就在给你十天时间,如果十天之后,见不到粮食,纵使你说的天花乱坠,也休想难逃一死!”
“多谢将军!”古毅然恭声道。
“收起武器,将所有粮草运回大营!”常阳胥
下令道。
身后的将士直接将武器收了起来,随即走进粮仓,将一包包粮食朝外运去,三十万石粮食也不是个小数目,整整运了能有三个时辰,才将所有粮草运了出去,然后大军浩浩荡荡的离开,在离开的时候,常阳胥还没忘记提醒道:“你只有十天时间!”
随即消失在古毅然的视线之中。
小吏在常阳胥离开之后,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道:“对不起大人,小人给您丢人了!”
古毅然摆摆手说道:“不怪你,只能怪他们的压迫感太强了,回去休息下吧!”
“谢大人!”
小吏转身离开,准备回府换条裤子。
在小吏离开不久,鲁城的上下官员一起找了过来,看着空荡荡,没有留下一粒米的粮仓,脸上露出愤怒之色道:“简直是欺人太甚。”
“大人,您将所有粮草都给了他们,到了上交国库的日子,该如何是好?”
古毅然说道:“没关系,本官会向陛下禀报的!”
“这一次拿走了所有粮草,下一次他再来索要粮草,我们该如何是好,上那去弄,必须要派人八百里加急,入宫向陛下禀报情况,请陛下定夺该如
何是好!”有官员说道。
古毅然说道:“他不会再有机会索要粮草了,他们活不了太久了!”
留下这句话,直接转身离开。
全城的官员留在原地面面相觑,眼神之中都写满了问号:“太守此言何意?”
“难道太守认为蔺飞鸾大军会败在乾国手中?”
“不能吧,虽然蔺飞鸾吃了点亏,但应该只是暂时的,毕竟人家背后可有天宝皇朝作为后台,击败乾国只是早晚得事情!”
“不要妄加猜测了,咱们再等一段时间看看不就知道了!”
……
于是鲁城的官员纷纷离开,准备静观其变再说。
常阳胥带着三十万石粮食返回大营,然后找到蔺飞鸾禀报情况:“启禀将军,末将从鲁城之中带回三十万石粮草!”
蔺飞鸾闻言,面色一冷道:“三百万粮草,现在只带回了三十万石,是何意思?”
常阳胥解释道:“回禀将军,鲁城太守说这是他们整个鲁城竭尽所能筹措出的所有粮食,希望咱们再给他十日时间,让他禀告沧国皇帝,从附近的城池调粮过来,所以末将就擅作主张答应了他,请将军惩罚!”
蔺飞鸾闻言,
思索着,三十万粮食,足够大军吃上十天半个月了,再给他十天时间也无妨,所以说道:“行了,这件事你做的没错,咱们主要目的是为了粮草,就给他十日时间,十日之后,找不来粮草,就让鲁城沦为废墟!”
“末将遵命!”常阳胥回道。
“对了,前两日你实行的那个劝降计划如何了,是否有人想要投降?”蔺飞鸾忽然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