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罚俸两个月,以儆效尤吧!”乾宇随意的说道。
薛浩阔听到这个处罚,有种做梦的感觉,自己犯下如此大错,竟然只是罚俸三个月,要知道自己已经做好了被砍头的心理准备,甚至感觉最轻也得削去官职,流放千里!
“陛下,万万不可!”
就在此时,曹博文立刻出列阻拦!
“曹大人,你这是何意?”乾宇问道。
曹博文看着乾宇义正言辞的说道:‘陛下,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薛浩阔只是区区一个吏部侍郎,他纵女在外强抢民男,已经犯了法,应按照律法处置,怎么如此轻易放过,长以此往,谁还会将律法放在心中?所以请陛下秉公处理!’
文武百官看了曹博文一眼,觉得曹博文这明显是多管闲事,人家陛下都说罚俸三个月了,而且这也不是什么大事,至于在这里上纲上线吗?
乾宇看着曹博文说道:“曹大人,你刚才说什么,按照律法处理?”
“自然!”
曹博文想也不想的立刻点头道。
“那孤请问一下曹大人,不知薛爱卿犯了何错呢?”乾宇询问道。
曹博文说道:‘
薛大人,他……’
还不等他说完,就听乾宇说道;“薛爱卿压根就没有犯任何罪过,是她女儿在路上强抢民男,跟薛爱卿有什么关系?又不是薛爱卿在强抢民男,所以薛爱卿何罪之有?非要说有罪的话,那就是教女不严,所以处罚他三个月俸禄以儆效尤,还不可以吗?”
曹博文被乾宇说的无言以对,大乾律法之中,确实没有说针对薛浩阔这种情况的法律,只能说道:“可以,但是薛大人的女儿强抢民男,也要依法处置!”
乾宇说道:“那问题来了,强抢民男,在律法之中应该如何判刑?”
曹博文再次愣住了,好像律法之中确实没有指出强抢民男应该如何判刑,因为压根从大乾建国至今,只有纨绔子弟强抢民女,压根就没有发生过女的抢男的回家这种事,薛婉钥可以说是开天辟地头一回,所以回道:“律法之中没有这一条,不过薛大人的女儿这种行为可以适用于强抢民男这一律法,按照律法诸强奸者,(女十岁以下虽和也同)流三千里,配远恶州;未成,配五百里;折伤者,绞。”
薛浩阔听到曹博文的话,脸上顿时露出慌
张之色,按照自己女儿的行为都足以判处绞刑了,直接跪在地上,慌张的说道:“陛下,微臣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求陛下法外开恩,臣愿意替小女受罚,只求留小女一条性命!”
曹博文在一旁铁面无私的说道:“薛大人,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如果你早日制止女儿在外仗势欺人,岂会落到如此下场!”
大殿之上不少的文武百官在一旁看到这一幕,不免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毕竟他们家也有子嗣在外面打着他们的旗号仗势欺人,这要是按照曹博文的做法,恐怕他们的子嗣也要被处以死刑。
乾宇看着薛浩阔说道:“薛爱卿,不要慌张。”
旋即看着曹博文说道:“曹爱卿,按照律法理应如此,不过么,首先有一条,那就是有人状告府衙才行,没有人苦主来状告薛大人的爱女,那薛大人的爱女何罪之有?”
曹博文闻言之后,呆呆的愣在了原地,不知该如何辩解此话了。
现场的文武百官看着乾宇,有些懵逼,什么时候陛下的口才这么好了,竟然连曹博文都辨不过乾宇。
乾宇要是知道文武百官的想法,绝对会嚣张无比的说
道,自己当年在大学的时候,那可是辩论赛的主辨手,辨赢一个曹博文那还不是轻而易举。
乾宇对着薛浩阔说道:“薛爱卿,孤就罚你三个月俸禄,你没有意见吧?”
薛浩阔现在感觉自己是死里逃生,现在仅仅是罚三个月俸禄,他怎么可能会有任何意见,激动的说道:“臣没有任何意见!”
“行了,没意见就起来吧,日后不允许在纵女在外嚣张跋扈,否则别怪孤不讲情面!”乾宇严肃无比的说道。
薛浩阔立刻说道:‘请陛下放心,微臣回去之后,就对小女严加管教,禁止她出府邸一步!’
“还有被她强行带回府邸的那些男子,如果有不愿意的,就尽快将其放回家,不得圈禁!”乾宇说道。
“臣明白!”薛浩阔说道。
大殿之上的文武百官一脸羡慕的看着薛浩阔,现在陛下明显是偏袒他,难道他这是得到了圣眷,很快就会平步青云了,那自己等人是不是要提前跟其打好关系?
曹博文则是满脸悲愤的喊道:“陛下,您如此偏袒薛大人,将国法置于何地,将百姓置于何地,您要是依然如此昏庸,一意孤行,怕
是国之将倾啊!”
大殿之上的一些和曹博文关系比较好的大臣,听到这话,脸上顿时露出慌张之色,此话可以说已经是大逆不道了,惹得乾宇暴怒,随时有可能都有可能被拉出去杖毙,于是小心翼翼的看向乾宇,结果发现乾宇非但没有愤怒,相反脸上还露出了笑容。
没错,自己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啊,让所有人都把自己当成昏君,让他们对自己失去希望,否则自己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