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
她明明在笑，却让沈老夫人和梅姨娘等人心惊胆颤。
沈凌音到底知道了什么？
不可能！
这件事，他们做的非常隐密。
“昨儿个我身边的小厮也正巧休假，回乡探亲，出城之后，竟遇上了乔妈妈……”
沈老夫人的脸色瞬间惨白一片。
这个死丫头，竟派人盯着她！
如此一来，沈凌音是什么都知道了！
但又如何，只要他们死不承认，就没人能拿他们怎样！
“乔妈妈昨儿个确实休息，回乡出城有什么不妥！”沈老夫人道。
“我想问问，乔妈妈的夫家也住在牛家村吗？”
乔妈妈被点了名，不得不站出来，她心中虽然忐忑，但面上还是镇定的，“大小姐，奴婢夫家不是牛家村的，是奴婢的一个妹妹嫁到牛家村，奴婢昨儿个去牛家村是去看妹妹！”
“哦，是吗？”
沈凌音早料到他们不会承认，也没打算再问下去，而是一扬手，“虎子，将人带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