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远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虽然我们轰死了他，但也付出了好多条兄弟的性命。”
“而且【丑牛】只是一个代号，虽然上一代丑牛被我们轰死了，但下一代丑牛很快就出现了。”
“黑旗组织，背后绝对有一个强大的势力。”
乔树看着刘远手中的铭牌，若有所思。
“行了，别想了。”刘远拍了拍乔树的肩膀，“上车，带我去案发地点看一看。”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一辆军用越野车，乔树的老熟人大山坐在驾驶座上当司机。
大山看向乔树的眼神还有些幽怨，被电棍反复电疗的滋味可不好受，他那天缓了好久才恢复正常。
乔树冲大山友好一笑。
大山浑身一震，连忙别过头去，安心开车。
这一瞬，大山想起了被乔树电棍支配的恐惧。
乔树无奈摊手。
我又不是什么魔鬼，这么怕我干什么？
044总署，老刘看着乔树和刘远驾车远去，并没有说什么。
一旁的属下不解道：“老大，您不跟过去看看？”
老刘像是看傻子一样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