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看下来,那么就是厉司爵赢了?
“喂!!厉司爵,你是不是男人?你竟然用女人的招式对付我,要不要脸啊你?”
严谨琛想要捂住自己的裆部,但是又觉得丢脸,尽量的站直了身体,气急败坏的看着厉司爵大吼大叫。
齐早早无语了,这赢了还要讲究什么方法吗?
尤其对面的人还是这么没有诚信的严谨琛。
眼看着打到结束。
厉司爵和严谨琛两个人的属下都跑了进来,双方都剑拔弩张。
单挑可以,这打群架就不行了。
毕竟是在市中心繁华的地带。惹事总归是不好。
既然事是因为她挑起来,那么也应该要因为她结束。
齐早早直接就往外面走。
厉司爵抬起脚也跟了过去。
“喂,齐早早,你答应过的事情,到底算不算数?我很快就会离开这里。如果到时候你再痛的死去活来,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齐早早和厉司爵刚刚走到门口的时候,背后就传来了严谨琛的声音。
在那一瞬间,齐早早几乎又能够感觉到那几次痛不欲生的感觉。
她是真的怕了。
可是要放弃厉司爵,和严谨琛在一起,齐早早真的不愿意。
所以,最终,齐早早还是坚定的抬起脚,离开了这个房间。
萧冥看到老板对他做出的一个眼神之后,立刻明白了,跑在前面去把车门给打开了。
齐早早看着已经被打开的车门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上了车。
厉司爵坐在了旁边。
萧冥很识趣的坐在了副驾驶座位上,然后让司机开车。
一路上车厢里面都非常的寂静。
齐早早看着厉司爵,她倒是想要问厉司爵,昨晚是不是去求顾以南了,然后,顾以南有没有什么过分的要求?
可是,她怕问出来了会伤厉司爵自尊心。
厉司爵会不会像严谨琛说的那样,真的出卖自己的色相去服务顾以南吧?
齐早早想想就觉得很对不起厉司爵。
最终,车停在了医院面前。
齐早早率先下了车。然后直接就向医院里面走了进去。她知道,后面有厉司爵跟着。
坐在沙发上后,厉司爵也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审视齐早早。但是却不说话。
齐早早有一些恼怒,有一些无语。
厉司爵惯会玩这样的精神控制。
“你别这样看着我,有什么话就直接问。”最终还是齐早早受不了,先开口了。
“你说要和我离婚?”厉司爵就直接问了。
“这不是逼不得已。”齐早早认真看向厉司爵。“我这身体,连最基本的跟你生一个孩子以后都不太有可能……”
“只要有解药,你身体日后会慢慢的恢复。”厉司爵打断了齐早早的话,认真笃定的看着齐早早的说。
齐早早苦涩一笑。“但是解药又如何得到是你去求顾以南,还是,答应严谨的条件,我们离婚,然后和严谨琛在一起?”
厉司爵坐到了齐早早的面前,紧紧握住了齐早早的手。“……你放心,迟早有一天我会研究出解药。我请的医生已经在来的路上。”
齐早早疲惫的靠在厉司爵肩膀上。真的能够研究出解药吗?但是这句话他看着厉司爵那么认真的神态,却没有问出口。
突然,齐早早感觉喉咙有一种腥甜,就好像是有一股血,想要冲破喉咙而出,但是却又吐不出来。
随后的感觉就是整个人眼前黑乎乎一片。
“早早……早早……”
“萧冥,叫医生过来……”
在昏迷之前,齐早早听到了厉司爵慌乱绝望的吼叫声。
迷迷糊糊之中,齐早早感觉自己身体好像是悬浮了一样,轻飘飘的,但是,她能够感觉自己的床被人推着到了治疗室。
是那种疼痛又要来了吗?
但是上一次来的时候没有想吐血的这种感觉,更没有这种眼前突然眼前一黑的感觉。
“呕……”
齐早早最终将那喉咙之间想要吐也吐不出来的一口血吐了出来,人也清醒了很多。
但与此同时而来的就是那让她胆战心惊的疼痛感,竟然比前几次都要疼痛很多很多。
以前只感觉有一根针在血液里面流动,现在好像是感觉几百根针在她的血里流动,在她的神经上面滑动。
她感觉自己被人紧紧的抱在怀中,那个人似乎想用用自己温热的体温,温暖她,让她不那么痛。
可是真没有办法缓解那种痛。
齐早早想,这样的痛还不如死了算了。
看着手术台上面有一把锋利的手术刀。
齐早早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