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牛肉多少钱才算便宜?”刘美芳再问。
“不能超过3美元一斤,大概20元人民币,这个要规模化、机械自动化才能完成,如果解决了种牛、种猪问题,我可以叫人过来解决。”
“养牛还要机械化?”小敏非常惊讶。
“当然了,从牛的喂养到屠宰生牛,全部都不需要人力,或者少量人力,对了,发明宰牛自动化流程的人,叫宝利金,一个女孩,是一名患儿童自闭症的人,到现在,这套流程已经沿用了几十年了。”
讨论了很久,结果是一定要搞畜牧的,种植业与养殖业相结合,才是最佳的。
随后,大家去休息,苏敏还是将我推给了刘美芳。
第二天早上,等佳一练完钢琴,刘美芳带着我们游玩了这个城市的一些景点,中午在外面吃了特色的米线。
父母和孩子都有点累了,下午就到了一个寺院烧香拜庙,倒也清静。
一连几天,我们都过的相当愉快,最后不得不回去了。
万般不舍中,告别了刘美芳、苏敏和两个孩子,登上回去的飞机。
回到老宅,又过上那种早上教佳一练钢琴,下午出去溜达的日子,中午偶尔会去找吴文静,匆忙结束亲热后,再回来找佳一。
我一直没有将佳一送去幼儿园,感觉他还没有完全融入张家。
那就继续陪着他,陪他步行,陪他累,我就不信,他的心永远对我关闭。
这天下午,陪佳一莫不作声走在家附近的乡道上,已经走了近5公里了,折返回去会超过10公里。
就在我打算掉头回家时,前面开来一辆面包车,在我和佳一面前急刹车。
我已经意识到了不妙,抱起佳一就往回跑。
面包车下来了六、七个混混,手里都拿着木棍,朝我追来。
前面十几米的商务车里有家里的安保,他们也发现了情况,马上下车跑来。
抱着佳一,我还是没跑赢几个混混,被他们追上来,打了我几棍,我抱着佳一倒在地上,用身体挡住佳一,不让他受伤。
木棍不断打在我的身上、头上,我咬牙忍着痛,心里不断祈祷安保快点过来。
短短十几秒的时间,四个安保已经冲了过来,赤手空拳将对方打散。
两个安保过来,将我架起来,往商务车走去。
上了汽车后排,趴在座椅上,我已经感觉四周围的东西都开始旋转了,头上也开始流血,全身都痛。
“爸爸,你不要死,我不要你死,爸爸······”
张佳一终于喊我爸爸了,可惜,我的意识开始变的模糊,最后就昏迷了。
迷糊中,慢慢听到一个男人在哭泣,直到听到他说话,才知道他是我哥张文彪。
“弟弟,你快点醒过来,不要吓我们了,你不在,张家的天都要塌了,呜呜······”
这个张文彪搞什么鬼?怎么胡说一气的。
正想问他时,发现自己的意识根本不能与身体联系起来,不会吧,怎么会这样?难道是在做梦?
“我就是个混蛋,败光了家里那么多钱,最后要靠你来翻身,你也没有嫌弃我,让我继续在公司里当总经理,想想以前,我对你的态度,我都觉得自己不配当你的哥哥,武彪,醒过来,哥求你了······”
这不是在做梦啊,为什么我醒不过来?
为什么?
在张文彪的忏悔声中,我想醒过来,但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没过多久,又失去了意识。
再次出现意识时,听到的是妈妈的哭声。
不,我真的不想妈妈伤心,想早点醒来,但还是无处使劲,也无可奈何。
“小武,快点醒来啊,大家都着急坏了,你的女人们,个个都很好,还有你的几个孩子,你难道舍得抛下他们吗?你醒来吧,妈什么都答应你·······”
妈,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醒来,身体没有知觉了,只是能听到你说话,什么都做不了。
真的很渴望醒过来,佳一已经开始叫我爸爸了,他已经接受我了。
还有赵淑兰,她也应该很伤心吧,夫妻一场,两个人的心,越来越近了,除了外面三个女人和两个孩子,我都没有什么隐瞒她的。
“啊,小武,你不要抛下妈妈······”
母亲哭的撕心裂肺的,但我没有感觉到心痛,意识里好像没有感情。
难道我是死了吗?
还是成了植物人?
是谁将我弄成这样的?凶手抓到了吗?
好累,又渐渐失去了意识。
当听到钢琴声时,我知道,意识又出现了,听演奏钢琴的水平,应该是佳一了。
可惜,他仅仅演奏了一曲,就再了没有了动静。
然后,我就听到了苏敏的声音,她在跟其他人学习针灸,应该是在我的身体上试验了。
当她单独留下来时,会跟我说几句话。
“早知道你打赢了商战,却得到了这样的结果,还不如你失败了,一个人跑回黄月亮民宿,甚至你们家都破产了,你带他们过去,我都没意见。”
“你让老大、老二和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