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大家都以为疫情就像“非典”一样,一下子就能控制时,它竟然反复点燃,导致工厂化验室的工作不得不长期满负荷运作。
整整四个月后,董院长他们的研究才出结果。
还是包机返回,我也陪同一起回去。
飞机上,同样与董院长挨着坐。
“院长,你们的研究成功了吗?”
“不知道,要临床检验才行。”
“估计疫情都结束了,你们还在研究。”
“但愿吧,我们也不想的。”
“我好担心啊。”
“张总,没想到,你一个年轻人,居然如此忧国忧民的。”
“我是说,我好担心小董嫁不出去。”
“你,你还操心这个?我作为父亲的也没你着急。”
“她一天说的话,有时候可能不超过十句,整天与冰冷的数据打交道,与其他人沟通、交流也是冷冰冰的,我能不担心吗?”
“你,你真的打算去祸害她?”院长愕然地看着我。
“怎么可能?想到她,我浑身打寒颤,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看看我们研究院的年轻人,不都是这样的吗?他们的感情、家庭生活,都是冰冷的,我也很自责,这个院长没当好啊。”
“劳逸结合,搞科研,事情急不来的。”
“事情它现在就是十万火急,谁也没想过啊。”
“最好不要让我来生产,我们现在非常忙。”
“知道了,张总免费为我们、为当地提供了这么多资源,真让人感动。”
“感动最不值钱了,我那是没有选择,不得不去做。”
······
飞机降落,与董院长他们告别,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刘司机来接的我,在车上,我都想早点回去了。
特别想儿子,也想赵淑兰,一种强烈的被需要感,比起女儿更加的强烈。
女儿张佳妤现在倒是极力想保护我,让我不被别人欺负,可能她看不得自己的父亲在别人面前低头吧。
回到老宅,全部人都在大门口等我了,包括我的父母和爷爷。
张佳宇第一个冲了上来,还是很轻,一只手就能将其抱起。
抱着儿子与长辈们招呼,赵淑兰在旁边抱着小儿子,挨着我,随大家向四合院走去。
家里早就收到了我发回的测试盒,老宅也谢绝一切拜访,除了购买食品等,基本与外面隔离了。
吃饭时,我才知道,孙雪仪以前的酒楼,已经暂时关停了,赵淑兰也没了租金收入,母亲接过了老宅的花销负担。
地产公司也是断断续续的,唯有“黄月亮”制造工厂,除了一小段时间,被叫停外,都是全员上班,封闭在工厂里面。
而且,产品销量居然没有减少,线下基本暂停,都是线上售出的。
三色酒店,做了隔离酒店,员工分批上班。
我这次回来,是要对许家动手,是我反击的时候了。
因为我反击的条件已经具备了。
首先,我必须有一定的实力,股市账户上,总额已经超过了600亿,一只股票升了将近10倍,另一只也升了4倍多,我当初预定的目标是500亿,可以开始逐步套现了。
其次,我一直在研究许家的久巨集团,一家香港上市公司,经过几年的高速发展,目前,已经是超高负债在运行了。
加上现在的形势,对方仿佛是一只大肥羊,等着我去宰杀。
申请了港澳通行证的签证,打了电话给香港的表哥,约好了时间,出发香港。
非常便利,从本市的南端高铁站,就可以直达香港,根本不需要在深圳做停留。
不到三个小时,就见到了表哥。
在表哥的指引下,来到一家香港银行。
目的是开户,果然是国际金融中心,听到我的资金将超过100亿后,直接升为贵宾待遇,他们银行交易是可以通过电话24小时进行的,转账等业务,不需要到银行柜台就能完成。
然后到了港交所,目的还是开户。
开户条件也非常简单,一张内地身份证,加上内地居住证明,就是一些产权证明加一些水电发票等,其实,我再递上工厂的法人代表身份,加上我表哥的担保,选择其中一种条件即可。
在柜台填表,也获得了贵宾待遇,得到了交易专业经纪员的服务,股票交易也是可以通过电话来完成的。
完成这些后,找了一个酒店住了下来。
跟表哥一起去吃晚饭,才开始了解他的情况。
香港去年经历的“黑衣人“事件后,游客大减,经济相当萧条,表哥他们合伙的旅游公司倒闭,他也跟露丝分手了。
目前,表哥去打零工,还跟一个女子结了婚,为的是早日争取得到公租房。
那个公租房,就是40到60平方的房子,还相当难申请获批。
大部分香港人都是这样的,主要家庭都走了这样的路。
表哥以前的雄心壮志已经被磨平了,剩下的只有日常琐碎。
表妹目前跟朋友在外头租房子住,表哥、表嫂和姨妈夫妻住在一个两室一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