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一瓶白酒,大部分都是静姐和我喝完了,静姐还问我要不要开第二瓶?
我连忙摆手,已经有一点上头了,车是肯定开不了了。
“我先找个代驾过来,再送你回去吧。”
“小彪,喝了酒就不要回去了,我给你开了一间房,休息好了再回去。”文静姐叫来服务员,拿出一个房卡,要求将饭菜的账单记在房号上。
完成结账后,文静姐主动扶着我的胳膊,走向大堂后面的电梯,外人看来,我们就像是一对夫妻。
终于到达房间,文静姐用房卡打开房门,将我扶到床边,而直接躺在床上了。
文静姐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我感觉她已经离开了房间。
闭着眼睛休息一下,白酒开始上头了。
迷糊中,感觉有人在给我脱衣服,睁开眼睛一看,文静姐只裹着一条浴巾,正用力翻着我的身体,想将我的衣服脱下来。
我坐了起来,很配合地将西服外套脱掉,没想到,文静姐连我最后一件打底衬衣都不放过,双手轻轻地解开扣子,举起我的右手,将衬衣退掉,然后又是左手······
后来脱掉裤子,甚至最后的防线也没有了。
文静姐将我半抱着进入浴室,轻轻将我放入浴缸中,浴缸里的水慢慢将我的身体吞没,水温刚刚好,文静姐像我妈小时候给我洗澡一样,慢慢给我搓背。
我扯掉文静姐身上的浴巾,将她拉进浴缸里,将浴缸里的泡泡胡乱地往她身上抹········
虽然我没有结婚,但我还是第一次体会到,明代文人冯梦龙经典名句“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里的滋味。
“静姐,你怎么这么紧张,动作还那么僵硬,就像一个不经人事的小女孩。”结束了第一次战斗,我搂着她躺在床上。
“我,我·······很多动作都不会,第一次尝试。”她脸都红了。
“不会吧?你连孩子都生了。”
“我跟我老公平时基本都是一个动作,我不敢主动,怕他说我放荡。”
看来我们的性教育还不够普及,耽误了多少妇女的幸福?
“静姐,你后悔吗?”
“不会,我今天感觉到了天堂。”
“说的你去过天堂一样。”
“被你搞一次,死也值了。”
“太夸张了吧?对了,你不用回去带孩子吗?”
“我跟家里人说了,今晚有聚餐,太晚了就到我堂姐这里睡觉,我堂姐在这家酒店工作,平时我喝了酒,一般会跑到她宿舍里来借宿。”
因为静姐生小孩时还在实行计划生育,而且她老公还是公务员,所以生完孩子,她就做了节育手术。
这一晚,我无拘无束的穿插,也不知道多少次将静姐送上云端。
··············
我特别理解吴文静主动的“被潜规则”,成人世界里,有太多的不容易,除了她的家人,其他人根本没有资格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来指责她。
其实,她只是想找一个靠山,来维持她来之不易的职业地位,单是一个月增加的收入,都足以应付她的房贷了。
我不收了她,她将会一直惴惴不安,职务也很难有上升的空间,甚至稍有犯错,便被打回原型。
江湖险恶,职场更甚,下面有太多的眼睛盯着你的位置。
临告别时,我对她说,如果以后不想出去应酬喝酒,或者被人欺负了,就跟对方说,你是董事长夫人的人,算是给她一个交代了。
正如我妈说的,吴文静真的成了我的人。
回到家里,我妈幽怨地看了我一眼。
“看来,要尽快给你找个老婆了,不然等你打坏了身子,这抱孙子的大业就泡汤了。”
“妈,你又不正经了。”知子莫若母,还是逃不过母亲的眼睛。
“约好了明天,直接去李家,这次不是去相亲,而是拜访,免得得罪人,那个方家真不是东西,到处说我们的坏话。”
“行,明天我尽量不说话,将我的学富五车,才高八斗隐藏起来。”
“哈哈,这孩子尽瞎说。”
“妈,我有一个想法,您跟爸探讨一下,集团里的财务审计,交由不参与经营的股东选派,如何?”
“你是想让集团避免既当裁判又当选手?”
“妈才是最有学问的人。”
“有点难度,主要是你我的身份恰好都是不参与经营的股东,让人有想法。”
“那是您枕边风吹的不够,表现不够卖力。”
“臭小子,找打········”
“妈,我错啦·······打肿了明天怎么见李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