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殿下过目。”
曹夫人好似知道了秦殊凰的“窘迫”,让人送来了华服和首饰,品相不比曹夫人身上戴的差。
看衣裳颜色和首饰造型,也都是秦殊凰这个年纪穿的戴的。
秦殊凰身边现在确实是没有适合赴宴的衣裳首饰,便点头收下了。
曹家的钱得来的容易,不收白不收。
送东西来的嬷嬷见秦殊凰痛快收下,松了口气,让丫鬟们将东西放下,立马告退离开。
嬷嬷走了,诗兰好奇道:“殿下,难道曹家猜到您会来,提前准备好了衣裳首饰?”
秦殊凰摇摇头,“怕是不是,这其中恐有因由。”
不管如何,曹家的条件很好。
比秦殊凰这一路来任何一处的条件都好,甚至比京城的条件还好。
曹府取暖用的不是炭盆,而是火墙。
烧火墙需要许多柴炭,耗费甚巨,先皇为了节省,连宫中的火墙都取缔了,京中也甚少有官宦使用,没想到在这夏公城里却再次见到。
其实在夏公城使用火墙并非不可,毕竟夏公城比京城冷上许多。
只是整个曹府,只要是主子居住的院子都烧着火墙这就过分了。
不但是偏房净室,耳房都温暖如春。
稍稍休息,秦殊凰在诗兰的伺候下洗漱,又吃了点曹家下人送来的精致点心。
随后她换上华贵衣裙,戴上首饰。
等她收拾好,曹夫人亲自来请秦殊凰去花厅赴宴。
而在曹家另一处的奢靡院落里,一个年轻的女人却在大发雷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