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舟没看谭阳,径直走到松似月身边站定。
谭阳满脑子都是被松似月拒绝后的沮丧,看到顾之舟他勉强笑了笑:“叔叔。”
左不言:“……”
“他不是……”松似月正要解释,被顾之舟伸出胳膊挡了一下,“你的朋友?”
“是,”松似月点头。
“叔叔好,咱们在赛神仙见过的。”谭阳强撑着解释。
顾之舟没说话,脸上的表情也淡淡的,他很自然揽了一下松似月的胳膊:“回家。”
“谭医生,那我先走了。”松似月说完,转身跟顾之舟走了。
谭阳失魂落魄注视着两人的背影,漆黑的库里南无声停在路边,顾之舟拉开后座的门,护着松似月的头,松似月坐进去后,他也紧跟着钻了进去。
汽车一个华丽的甩尾,驶向浓墨重彩的夜色。
谭阳不相信松似月已经结婚的事实。
但松似月刚才的神情又不像作假,他定定地站在酒店门口,久久难以平复心情。
***
“你怎么来了?”松似月亮晶晶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顾之舟。
顾之舟一扫之前对付郭总时候的阴郁心情,被松似月“结婚了”三个字逗的预约:“我来接你回家。”
松似月靠进他的臂弯,又问:“不是说有重要的事情,不能来给我捧场吗?怎么还是来了?”
顾之舟低头勾起她小巧的下巴,拇指摩挲着她柔软的唇瓣:“没什么事情,比看你演出更重要。”
松似月扬起脸,笑了。
随着她的动作,顾之舟的拇指有了湿意。
她嫣红的舌尖若隐若现,分明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
可那不清白的目光像是邀约,更像是无声的煽动。
顾之舟喉头滚烫,小腹像是被烈火灼烧。
松似月像是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即将降临,她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之舟,谢谢你!”
说话间,她半眯着眼眸。
像小猫似的在顾之舟手心蹭了蹭脸颊。
这女人?
真当自己不是男人吗?
顾之舟飞快拉下了挡板。
松似月一点没有惊讶,顾之舟压上去的时候,她便乖顺地打开了自己。
身体比舞台上表现还要柔软。
顾之舟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亢奋,都在叫嚣征伐。
松似月纵容着他。
她像一汪绵延不绝的清泉,包裹着他的放纵。
顾之舟长驱直入,真皮座椅一次次凹陷,他在泉水里翻滚,撒欢。
掀起的潮,一浪比一浪高。
松似月在无尽的欢愉里,一次次被填满,实在吃太饱了,像是下一刻就要呕出来。
她内敛惯了,又是在这样逼仄的车厢。
即使咬破嘴唇你也不会泄露出一点声音。
顾之舟不让她咬自己,便把整个肩膀暴露在她的眼前。
松似月哑然。
顾之舟在毁天灭地的甜蜜里纵横驰骋,他喘息片刻,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
喉结处传来细微的刺痛。
松似月叼住了。
顾之舟整个一愣。
可就这一愣,松似月就抢占了先机。
她坐姿端庄优雅,白衬衫整整齐齐,飞扬的裙摆遮住了旖旎风光。
顾之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松似月,短暂的恍神之后就是新一轮“报复”……
第二天早上,顾之舟照例没有去公司。
松似月睡到自然醒,醒来的时候,顾之舟正坐在窗边的小几上处理文件。
窗帘没有拉开,影影绰绰亮着一盏台灯。
松似月一动,他就放下文件走了过来,俯身摸了摸松似月的额头:“醒了?饿不饿?”
“不饿,”松似月摇头,“几点了?”
顾之舟没有回答,低头下来吻她。
松似月没有洗漱不太想跟他接吻。
顾之舟的手却已经滑进了被褥。
松似月吃痛,娇嗔一声张开了嘴。
顾之舟得逞的笑了。
他就喜欢刚睡醒的松似月,又香又软。
昨晚的似月太不一样,顾之舟回味无穷,只隔了短短几个小时,又想要品尝她的甘美。
“我去洗澡,”松似月说。
顾之舟抓住她的脚踝把人拽了回来,他的声音闷在亲吻里:“一会儿一起洗……”
两人磨蹭着起床的时候已经过了午饭时间。
松似月懒得动。
顾之舟就吩咐佣人把饭菜送到卧室来。
昨天刚演出完,今天团里所有人都休息,接到谭坊电话的时候,松似月整个人还有点迷糊:“老师,这么早什么事情?”
“早?你这丫头,现在都什么时间了,还早。”谭坊心情很好的样子,“快起来,你上热搜了。”
“上热搜?”松似月也迷糊了,“您花那冤枉钱做什么?我又不想出圈。”
“你这丫头,这么多年,你几时看到我花钱买热搜了?是你自己上的,快看看吧!今天舞团的公关部和广告部集体加班,找你代言的品牌方把咱们南湘的门槛都踏烂了,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