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垂。
在震耳欲聋的涛声中,松似月轻声低喃:“这算不算甜头?”
顾之舟整个人还沉浸在另外一种酣畅里。
骤然听到松似月的这句,他来不及说话,已经先笑了:“这么不专心?不怕受惩罚吗?”
松似月当然明白那惩罚是什么。
但她不害怕。
纵情欢愉,是给予恋人最独特的嘉奖,他和顾之舟是夫妻,有什么好避讳的?
她的额头抵在湿濡的地毯里,声音闷闷的:“不怕!”
舞蹈家身材就是好。
纤薄紧致的肩胛骨在灯光下闪烁着莹润亮白的光泽,幽深的腰窝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再往下,顾之舟便不敢再看。
多看一眼,他就忍不住要把人就地正法。
他随手扯过沙发上的薄毯子,把人粽子似的裹紧,起身去浴室放水。
松似月头发丝都懒得动。
顾之舟回来后,她拍了拍旁边的地毯:“尝到甜头没?”
顾之舟“噗嗤”笑了起来:“你小时候应该见过朱雪凝?”
松似月点头:“小时候见过,印象不是很深刻,但我记得她那时候喜欢穿鲜亮的衣服,每次见面都是珠光宝气的,不像现在,吃斋念佛,把自己活成了一个菩萨。”
顾之舟腰间围了一条浴巾。
疏散后的他清爽了,眼尾满是愉悦,他说:“你记性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