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房租可不便宜。
她现在不一定能出得起租金。
谁知房东大手一挥:“松小姐完全不用担心价格,就按咱们之前谈好的五折。”
“买家也不在乎?”
“当然不在乎,”房东啧啧两声,“不是都跟您说了嘛,人家是为了投资,十年八年看都不会来看一眼,就等着升值呢!”
松似月还是不放心,又细细看了委托书。
看来这房东也不是完全不懂行情,制式合同约定清楚,过户后的房租由现房东代收两年。
两年后新房的再跟松似月协商定价。
换言之两年后,松似月如果不能同意新房东的价格,就要拎包走人了。
松似月觉得没什么不合理,于是爽快地签订了合同。
房东拿着合同喜笑颜开下了楼。
车库里停了一辆漆黑的库里南。
她恭恭敬敬把合同递给左不言:“左先生,这是您要的合同。”
左不言接过合同,并没有拿正眼瞧她:“过户手续,明天会有人找你去办理。”
“好的好的,没问题。”房东满口答应,“太感谢先生了,高于市场价百分之十,还额外送我两年房租,这……我实在是走了大运了。”
“今天走大运,明天说不定就要倒大霉,守紧你的嘴!”左不言冷冷说道。
不等房东说话,他就一脚油门踩了出去。
房东抹了抹额头上的细汗,正要离开,漆黑的库里南去而复返,左不言板着一张阎王脸:“记住,以后对松小姐客气点,没事不要去叨扰!”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房东忙小心陪着不是。
顾之舟坐在汽车后座上翻看着租房合同。
松似月的签名和她的气质一样,灵动大气。
左不言沉吟片刻:“老板……”
顾之舟目光没有离开文件,仿佛那上面的有什么东西勾着他的魂魄,让他挪不开眼:“你是不是想问我刚才为什么不跟她说实话?”
“不言不敢揣测老板的心思,”左不言说,“只是刚才的机会多好啊,夫人心情那么好,您只要说,她就一定会答应。”
“但我不想敷衍,得找个正式场合。”顾之舟慢条斯理地说。
左不言灵机一动:“老板,要不咱们约一下花少吧,他游戏花丛一定有好点子。”
说完他就有点后悔自己的冒失。
顾之舟是谁?
那是他说一不二的老板,老板英明神武哪里需要别人指点?
况且,顾之舟和松似月还没有离婚。
说白了,是人家两口子的情绪,哪里轮得到外人插手?
果然,顾之舟一直沉默着。
就在左不言以为他不会再开口的时候,顾之舟才缓缓说道:“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