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吧,小月,好孩子你今天先好好休息,我们先回去,晚些时候再过来商量?”
“可是之舟还关在警察局里,他在里面会不会受罪……”
“他们敢!”顾长河猛地一拍桌子,“大哥、大嫂、二哥,之舟媳妇儿,你们等着,我这就见他去,他就是把天捅个窟窿也是我顾家人,谁敢欺负他就是跟老子做对。”
说完,气呼呼走了。
顾长海和顾长江也相继离开。
朱雪凝拉着松似月又是好一阵安慰。
一直目送汽车走远。
这几天天气有些回暖,艳阳高悬。
可不知道为什么,想起刚才那些恶心的嘴脸,松似月却觉得更冷了,手心冰凉一片。
突然,肩上一沉。
顾之舟从后把他裹进大衣里:“出来也不穿厚实一点,着凉了又要发烧吃苦头。”
松似月想说,我发烧吃苦头不是着凉,是被人翻来覆去日了一夜。
但这话,打死她也说不出口:“刚才的话,你都听到了?”
顾之舟下巴抵在松似月肩头,低低“嗯”了一声。
松似月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觉得那声音又哑又磁,让人说不出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