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顾长海似乎不耐烦了,拐杖在地上重重一拄:“你不想说就算了,我们老了不中用了……”
说完摇摇晃晃站起来就往外走。
一直沉默不语的顾长江终于说话了:“小月,你怎么这么糊涂,既然我们来了,肯定是要听到风声要帮助你们的,你一定要让这丑闻张翅膀飞满临江城才愿意说实话?”
“二叔,不是我不说实话,实在是……实在是这件事……”松似月似乎很难以启齿,死死咬着嘴唇,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扑簌簌跌落下来。
顾长河猛一跺脚,看不下去了:“大哥、二哥、大嫂,到底什么事把这丫头难成这样?咱们几个老的,有什么话就直说呗。”
顾长海这才回头,痛心疾首看着松似月:“小月,你三叔话糙理不糙,我们是一家人。”
松似月心想,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她面不改色,直到顾长海长叹一声,颤颤巍巍走到门口,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老爷、太太,之舟他……之舟他被警察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