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直接失去了意识,醒来后就已经躺在了干燥温暖的大床上。
一墙之隔的书房亮着昏黄的台灯,顾之舟鼻梁上夹着金边眼镜,头也没抬:“醒了?”
“嗯。”
松似月想坐起来,下意识牵扯到某处,她下意识“嘶”了一声:“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了。”
顾之舟没有说话。
从那以后,松似月就彻底学乖了,练功房上了密码锁,用零花钱在外面租了一间小房子。
离她们的家二十公里,最顶层,窗外是绵延无尽头的长江,顾之舟就算长了千里眼也找不到。
松似月没想到,自己藏得这么深,顾之舟都能发现。
她条件反射惊慌起来:“……我……”
顾之舟淡淡一笑:“怎么?”
他似笑非笑勾着唇角,并没有愠怒的意思。
松似月突然自嘲一笑,都离婚了,顾之舟再强的占有欲也只会对着别的女人。
想到这里,胆子就不知不觉大了起来:“你跟踪我?”
“我想知道什么事,不需要跟踪。”顾之舟说这话的时候自信满满,松似月丝毫没有怀疑。
说话间,左不言亲自开着顾之舟漆黑泛着哑光的库里南过来。
松似月后知后觉:“我们要走了吗?”
“不走,留在这里吃烤蛇肉?”顾之舟绅士地替她拉开车门。
松似月还有点发愣,被宠爱的感觉太好了,从这里走出去,他们就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果然,汽车还没有发动,顾之舟就问:“你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