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令她当场石化。
杜玉晟手里持着马鞭,眼眸淡淡地看着室内打情骂俏的两人,一脸清冷地催促:“还不走?等你俩磨蹭完,菊花都谢了。”
天哪!
怎么是他?
如果是放在任何其他时候,崔玉瑶都会万分欣喜。
可是,为什么是此刻?
为什么?!
崔玉瑶悲从中来,一刻也待不下去,掩面飞奔出琉璃阁。
“小姐,小姐!”
婢女忙提着裙子追了上去。
杜玉晟神情不变,仿佛从来不知道崔玉瑶的心意一般,连眼角余光都没有看她的背影一样。
碍眼的人走了,郭佩兰舒了一口气,笑道:“杜公子莫急,待我买了这盆珊瑚。”
杜玉晟“哦”了一声,道:“是晋王妃的嫁妆吧?家中妹妹和嫂嫂们昨日刚买了几匹缎子,说要沾沾王妃的喜气。”
他抬头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用很平静的语气说出不屑的话,道:“无稽之谈。晋王妃就是晋王妃,用她的嫁妆做了衣服,也成不了她。”
“是吗?”
秦玄棣一脸玩味地看着他,道:“可是,有个人刚刚才买了一套湖笔,听说也是我皇嫂的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