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被水浸过一般,脉脉含情。
“胡说什么?”
秦牧原斥了他一句,匆匆赶往后宅。又念着秦玄棣说的话,恐怕自己醉酒唐突了卢雁依,便没有直接去新房,照了照镜子,果然有些不胜酒力。想散散酒气,便让下人打来热水来先洗了一把脸,在榻上闭目养养神。
原想着片刻后就去新房,不料因着成亲这件大喜事在前,他好几日兴奋得未曾睡好,今日又是早起直到现在。
这一阖眼,便沉沉睡了过去,陷入了一个可怕的梦中。
随着眼前迷雾散去,他发现自己仍然在晋王府中,仍然是这个房间。
但为什么,并没有半丝喜气?
那些自己亲手贴上的囍字、系上的红绸呢?就连窗外,也安静得仿佛不在人世间,听不见一点办喜宴的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