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了姜焯现已被禁足的消息。
这可是件大事。
“是不是有又闯下祸事,被他那个首辅舅舅给治了?”赵云挚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眼下能让他感到痛快的事只怕也只有姜焯倒霉了。
“我要是知道还用得跑来问你?”
绍靖安又说了一句相似的话,只是语气不同于先前的,眼睛也毫不客气的白了一下。
“先前他在书信当中与我提过你,既然你们是一道进京的,应该知道他在路上的情况吧,无缘无故的,首辅大人为何将他关在家中,便是我也见不到他。”
他们是一起进京不假,只可惜很快就分道扬镳了,之后的事,赵云挚也不清楚。
“你都不知道的事,我岂能知道?再者说了,他不是才刚回京吗,难不成是奔着禁足回来的?难怪他那天的脸臭成这样,原来是我错怪他了!”
赵云挚自作多情的得出了一个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