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好笑,只当什么也没看见。
容有济叹息道:“太子这两年深居简出,最近却开始出来走动,不
知道是福是祸。”
容有声挠了挠头,“真麻烦,这皇帝老头子到底想把皇位给谁?”
容素德看了容有声一眼,对他的冒犯这次没有斥责,而是沉声道:“两年前太医院奉命给太子诊脉,得出结论是,他最多只能活两年。”
容有济愕然皱眉。
容有声愣愣道:“那太子岂不是快……死了?皇上知道吗?”
容素德目光沉沉,“没有什么事能瞒过皇上。”
容有济稳重许多,沉吟道:“可我看太子的样子不像是将死之人,听闻薛神医一直在太子身边,莫非是有了解救之法?”
容素德摇头道:“这两年太子不再让太医院的人诊脉,情况如何没有人知道。可若是真有救,为何不禀告皇上?”
容有声觉得容素德说的有道理,毕竟皇上不会要一个短命的太子,太子但凡有一点办法,都应该会禀告皇上才对。
容有济道:“父亲,这要不要告诉惜音?我看惜音与太子似乎颇为熟络。”
容素德看着容惜音远去的身影,肃着脸道:“这件事孰轻孰重,若是寻常女儿家,自然是要瞒着,可惜音和她母亲一样有主意,这件事,我来跟她说,把她叫到书房里来。另外,一贤他们,欺上瞒下,枉读圣贤书,今晚全部抄书不许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