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悠攥紧她的手,鼻音哼了一声:
“才不丑呢!”
美人不管到什么时候,都是美的,只是有时候,身不由己,也是时机不对。
她后来一直在后悔,为什么那天走的那么慢,要是她走的再快一些,这家伙,也不会被人欺负成那样了!
曲棠听的眼泪都快出来了,这两个家伙,也是真的好嗑啊!
“不对啊,不是说害人那事吗,那段依雪怎么没的啊?”
她怎么听这两个人撒上狗粮了呢。
陈清浔继续说:
『自那天以后,我便不再跟段依雪继续做朋友了,我失去了一个朋友,收获了一个新的,只是这家伙的名声不好,我当时还在想要不要继续跟她当朋友呢,她就跟我告白了,怎么说呢,也是吓坏了吧,就是觉得,特别突然。
但她给我时间让我考虑,时间不限,她当时的模样,我反正是觉得有,你要是不跟我谈,我就霸凌你的意思,但其实没有,是我想多了,她只是脸臭了些。
但我当时吓坏了,没几天就说,同意吧,我们便稀里糊涂的在一起了,后来了解了,才知道,原来她脾气不差......
好像又说偏了,继续说段依雪,她对我可是没有一点愧疚,后来还想没有那事的跟我说话聊天,我虽然没朋友,但也不是任人随便坑的大冤种,我明确告诉她,我不会跟她继续做朋友了,只记得那时候她官表情不太好。
但我没心情继续跟她说些什么,便离开了。
后来就听见她背地里说我坏话,正好在我上厕所的时候,听到她们说些什么,说我跟江悠走的近什么的,然后还说我人品不好,所以才没朋友,当时我就不开心,拍开门就去跟她对峙。
后来,我们关系愈演愈烈,但老师相信我,好像跟十班班主任说了些什么,后来段依雪有一阵子没凑到我面前说些什么了。
直到......在我大三快毕业的时候,她突然找到我,说想跟我谈谈,地点就是学校天台。
那天,风不小,人不多,就我们两个,她说了一通莫名奇妙的话,无非就是在埋怨我,亦或是怨天尤人,表达着自己的不满,我不清楚她到底想说些什么,就打断了她,本想跟她说两句什么心灵鸡汤。
但她只是很复杂的看了我一眼,就从天台上一跃而下,当时正好是下课时间,外面很多同学,很多人。
她们都看到了,她们都以为,是我做的,但江悠信我,老师们也安慰我,让我好好考试,不要被影响。
警察都惊动了,我被带过去问话,但人不是我推下去的,这事便是跟我没关系,但总有人说三道四,况且,那天天台只有我和她。』
洛九听她说着,也是忍不住皱起眉:“那位叫段依雪的,确实做的有些过分,她既没把你当朋友,又想那你年纪第一的身份凑在你面前,说起来也算是一种自卑的表现吧,这样的人,说起来也不少,但她选择死亡,确实会给人带来不小的麻烦。”
她也不知道这事该怎么说,可也确实,她已经不在了,那位学姐,应该是段依雪的朋友或者亲人吧,不然也不会这么激动。
曲棠都气愤的牙痒痒了,边擤鼻涕,边说:“我瞧那个段依雪啊,你怎么就跟她当朋友了,我这个气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可现在大家都在骂你们啊,我真的服!”
洛九倒是不会像她一样,嘴里骂骂咧咧,正义感爆棚,她也只是听她们这么说,保不保真一说,人已经死了,过去的事,她也不好说些什么。
江悠拉着陈清浔的手,听她这么说一遍,江悠还是很不放心,毕竟这家伙以前就被吓到了,虽然过去了,可她忘不掉。
忘不掉那天从屋顶坠落碎成一片一片的人啊,直击大家的心灵,她们学校有七层楼那么高。
陈清浔也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自然不可能一点影响都没有,她躲在江悠怀里哭了好久,江悠记得清清楚楚,她那件黑色的衬衫,被哭湿了一大片,旁人看不出。
她没有告诉陈清浔的是,其实她背地里没少找那家伙的麻烦,只是想给她出头,但,似乎也有她的推波助澜。
可那些事,她不想回忆,更不想再提,要不是在学校里被揪出来说,她自是想让这事被埋葬着,再也不说了。
可,总有人,想要让她们内心的波涛,更加急躁。
洛九和曲棠安慰了她们两声,便让她们好好休息,但导员那边又来消息,让陈清浔过去一趟。
“看来,这事传的挺广啊!”
洛九瞧着来传话的女生,她有些紧张,但还是挺直腰板告诉她们:
“导员让陈清浔同学赶紧过去一趟!”
江悠瞧着陈清浔,告诉她:“没事,我跟你一起去。”
陈清浔疲惫的点点头:“真是的,不让人好好睡觉。”
这个点找她,怕是不会有好事。
果不其然,到了那边,导员就一脸复杂发告诉她,她的奖学金还有学校给的特权什么的,都要考虑一下。
陈清浔表示理解,但她还是说:“黎老师,这事我不介意,并不代表,我就承认了我是帖子里说的那种人,我们这里是学校,但我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