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说话的口气也很不一样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样做,但是我知道你在说谎。”
方寒笑了,眼前的梅若云哪里还有三十多岁知性女人的感觉,整个就是一个小姑娘在和自己逗贫,结果还输了的样子。
“我没有,你胡说,你别以为你会一点医术,就能看穿了。”
“当然不能,只是我的手就放在你头顶,还是能够感受到一点的。”
方寒笑着说道,说着说着方寒就意识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眼前的梅若云这个样子似乎是在暗示着什么。
这个样子方寒不止见过一次了,家里面那些女人每一个都有过这样的时候,方寒感觉自己似乎是在犯罪。
手上却是忽然加重了力道,不再去和梅若云说话,选择了沉默,自己一个人安静的待着。
专心致志的给梅若云按摩头部,这个时候梅若云的脸上其实是有些吃痛的,但是却也只是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