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断了。
看着服毒的男子，方寒笑了笑，开口说道。
“说了断就了断，倒也是条汉子，可惜了，就这样死了，你觉得你值得吗？”
“烂命一条，有什么值不值得？”
此时已经没有办法使上半点力气力气的黑衣男子低着头，回了一句，声音很小。
“能说吗？”
“不能。”
“空明大师我没办法了，快展示你的手段给我看看，让我学一学好吧？”
方寒对着空明说道。
“很简单。”空明说了一句，就把手伸出去，在男人的天灵盖处抹了一下，接着男人就痛苦的哀嚎了起来，大约过了十分钟，哀嚎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是因为男人失声了。
哀嚎才结束，但是男人的表情也在证明他此时正在经历着什么样的痛苦，看着男人的表情，方寒心里都有些发毛。
空明这个和尚这没想到出手居然这么狠，和他的长相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