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是哪里来的游方大夫,但云染开口所说却句句都戳中她近来的忧心上。
先前也请了大夫开了药,只是吃了之后也不见好。
看他像是个有本事的,鸨母又道:“你还看出些什么了?”
云染坐下,指指自己对面的位置请她伸出手臂:“看病讲究个望闻问切,若是还想知道更多,那就得需切脉了。”
鸨母信了她的,,主动把手递了过去。
云染翘起兰花指捏了捏唇上的小胡子,佯装思忖,片刻后道:“你年轻时小产过三次,且常年服用养颜药,药跟酒都是伤肝之物,你这身体若是不好好调理,至多……还有三年可活。”
鸨母一听,吓得差点儿没从椅子上摔下来。
单单把脉,当然不可能知道她小产过几次,这些都是刚刚闲聊从姑娘们口中得知的。
不过她时常把药跟酒混在一起吃,说她命不久矣却不是危言耸听。
鸨母上前抓住云染的手叫他神医:“那我这病可有医治之法?”
云染闭上眼睛,高深莫测的摇摇头:“想要医治不简单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