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态正浓,岂有不应之理。当下将承安拉至一侧的过道中。“姑娘大可放心,这里没人。”
“此事有关家丑,有不足以对外人道。只是病人病况特殊,不能贸然就医。既然嫂嫂与神医熟稔,不知可否为小女从中传达一二。”承安提着裙子,凑近身去,附耳小声说道。
“好说,这个忙我帮得。”妇人拍拍胸脯,往外探了探里头一众聊得热闹的的妇人,压低嗓子道:“我口紧,不会外泄。”
承安心中好笑,不外泄才怪。“是这样的,我家嫂年前小产,至今不孕。我母亲甚至烦扰,已到了茶饭不思的地步。”
妇人知道自己想岔了,虽然不是眼前的姑娘,却也猜得八九不离十。大户人家阴私多,既然说是家丑,怕是其中有不少文章。
“如何小产的?”妇人按捺不住好奇心。
“这……”承安咬了咬嘴唇,在妇人的鼓励下,艰难晦涩地说道:“用了落子汤。”
“用得量极大。”承安补充。“所以想确认下神医有没有谱,毕竟兹事体大。”
这种下乘手段,妻妾争宠不少见。妇人定了定神,“兴许伤了根本,方越早治越好。”
“唉!因为这事,家兄与母亲身份了,又不肯再娶,让母亲如何不气不恼。”
妇人嘴巴惊得拢成圆形,婆婆给儿媳下落子汤,疯了不成。
“我母亲不是恶人,算得上称职的好母亲。”承安生怕妇人误会,“实在是嫂嫂婚前不检点,未婚先孕地嫁到我们家,又与外头一些人不清不楚,作为当家主母也是不得不为之。”
这种的女人比青楼的落英还下溅,让这种女人进了门真是倒了八辈子眉了。妇人拍了拍她的手,同情道:“真是个好孩子,难为你母亲了。”
“可不是,以我们家的家世,娶个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可家兄偏就不依,几番公然顶撞家母。眼下,只盼着家中能有个自己孩子,以此缓解母子关系。”
“别太着急,此事包在我身上。我等会就去找神医,回头问着信了就通知你。”
承安反手握着妇人的说,激动道:“有劳了。”
“我倒时该如何寻你?”
承安再次附耳过去,告知地址。眼见着妇人惊掉了下巴,她在她耳侧狡黠一笑。
愿者上钩,她乐意奉上一出好戏。